顾二白一愣,他对张岑印象很深刻,一开始小长和他冷战的那段时间,这个笑起来开朗的男孩自称是小长的同学经常来店里吃饭,还常常开导自己多和小长沟通,后来又收到他的消息说小长出事了,他很感激这个男孩,即使从他身上发现了他的家庭条件应该很优渥,但是他还是由衷的为儿子交到朋友感到高兴。
从上初中的时候,小长逐渐变得不爱说话,他以为孩子大了有心事了一度很担心,但是有次张岑就突然来到了自己的家,说自己是顾小长的同学,自己问了一些儿子在学校的事情,他仍然记得那个男孩笑起来很内敛的模样:
“顾伯伯,阿长在学校很好,我一直在和他玩哦。”
这个意味不明笑容实在令顾二白记忆犹深,时至今日,他也无法忘怀。
但现在有人却告诉他小长现在的模样是他造成的,怎么会?顾二白嘴巴动了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闭嘴!”
顾小长喝道,他一抬手,蓝色的水流直冲着那人打去,却没想到他更加放肆癫狂地笑道:
“你知道你儿子被人按在厕所打吗?你知道你儿子的凳子上被人涂上胶水吗?你知道儿子被打的给人下跪吗?你知道你儿子被人冠上同性恋的名号,一直被人嘲笑吗?”
顾二白混浊的眼睛急剧收缩,而他的儿子也不遑多让。
“我听说你儿子初中被人欺负,但是最后却被你压下去了是吗?”
那人讥讽的眼神落在顾二白身上,明晃晃的嘲笑,“你儿子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