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砚舟目光一顺不顺地盯着他：“不过我只恨，自己做的太晚了！”

陆淮渊看着他，语气倒是平静：“沈砚舟！你搞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沈砚舟笑了笑：“我们又没有血缘，又不在一个户口本上，能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眼眸微转，转而俯身到陆淮渊耳边。

沈砚舟唇角带笑，语气很是暧昧。

温热的气息洒在陆淮渊耳朵上，他身体不由得一抖。

“沈砚舟，你越界了！”他道。

对于沈砚舟的行为，他倒也没觉得厌恶之类的。

只是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年，他心理上总归还是有些别扭的。

而且，他也不想对方将来会后悔。

听到他的话，沈砚舟猛然直起身，冷笑道：“越界？谁规定的界限？”

“陆淮渊，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说着，目光幽深：“只是某些人的替身吗？”

这些年来，沈砚舟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让陆淮渊不由得一愣。

而对方话里的内容，却也让他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