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傻柱在的时候,也是马华和刘岚二人带领大伙干活。傻柱这人颇为自傲,唯有在来重要客人时才会一展身手,并且还不许人瞧着自己是如何做的,仿佛那是他独有的秘籍,容不得别人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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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卫国紧蹙双眉,面色阴翳地离开了喧闹嘈杂的食堂,迈着略显沉滞的步伐回到了自己那间略显狭促但布置规整的办公室。办公室内,于莉正埋首整理着文件,瞧见王卫国进来,赶忙起身,语气急促地向他说道:“方才宣传科来电了,称许大茂已归来。”
王卫国闻此,未有须臾迟疑,迅疾地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宣传科的号码。电话接通的刹那,他沉稳健硕而肃穆地说道:“我是王卫国。”电话那头即刻传来热忱而略带谄媚的声音:“哎,王副科长您好。”王卫国直截了当地问询:“许大茂如何处置的?”那头的声音滞了滞,接着说道:“我已对他加以批评,他也知晓过错了,呵呵。”王卫国的声调不自觉地抬高了些许,言辞凌厉地说道:“让他来见我,此类无组织无纪律之事往后务必杜绝,你也跟着过来,别再充当好好先生了,瞧瞧你的下属可尊崇你?”随后便“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于莉望着满面怒容的王卫国,轻抬玉手为王卫国斟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说道:“为何今日这般愠怒呀,可别真动肝火。”王卫国转过头来望着于莉,目光中多了几分温存,轻捏了下于莉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扬:“见到你便不气了。”于莉听到这话,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浅靥,眼中满是关怀地说道:“晚上到我家吃饭去。”王卫国先是一怔,随即摆手说道:“啊?不去,还得照拂孩子呢。”于莉赶忙接话:“孩子一同去。”王卫国踌躇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啊,如此啊,那,那就去吧。”
就在他们言语间,宣传科的科长一脸惴惴不安,带着垂头丧气的许大茂一同来到了稽查科的办公室。
王卫国眉头紧蹙,双唇紧闭,神情肃穆,一双眼眸恰似利剑,紧绷着脸凝视着面前的两人。“一个管教失当,一个慵懒迟至,你们自己说说该如何处置你们?”他的声音沉浑而刚劲,仿若在这逼仄的空间中掀起了一阵狂飙。
宣传科的科长倒是满面堆笑,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几分阿谀与谄媚,“领导,全凭您定夺。”
许大茂则与王卫国怒目相向,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王卫国,当了官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是吧。” 对于今晨之事,尽管许大茂毫无任何确凿凭据,纯粹是依凭自己的主观臆测,却硬是一口咬定是王卫国所为。他的这般蛮横无理,在工厂的文化氛围里显得极为突兀。
“哟呵,我的耳朵没听错吧,你在跟我讲话?”王卫国仿佛听闻了一则惊天的笑谈,被许大茂的言辞逗得忍俊不禁。在以往的工作进程中,王卫国向来以公正和严谨扬名,面对许大茂如此这般的无理取闹,他起初感到的是荒诞不经。
宣传科的科长以手捂额,感觉自己一阵头痛欲裂,这个许大茂究竟是喝了多少酒才来的呀。要知晓,在工厂这个着重强调纪律和秩序的环境里,像许大茂这样毫无规矩可言的人着实寥若晨星。
“你没听错,王卫国,我就觉得你这官架子是不是摆得过高了。”许大茂的声音愈发高亢,仿佛要将内心的愤懑全然宣泄而出。
“你迟到了你还巧言令色是吧,你没请假就是旷工,对领导态度恶劣,下次你就去车间干活,放映员另觅他人。” 王卫国的言辞掷地有声,在工厂的漫长历史中,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战规则。
许大茂断不会将这个美差拱手让人。赶忙说道:“领导,我刚才态度有误,您给个机会。” 他深知放映员这个工作的轻松与优渥,一旦失去,将要面临繁重的车间劳作。
“罚款十元,下次有事先到厂里请假,批准了再离厂,清楚了吗?” 王卫国一脸严峻,丝毫不为所动。在长期的管理实践中,他深切知晓唯有严格执行规定,方能维护工厂的正常运作。
许大茂额头青筋暴突,内心的愤懑几近喷薄而出,但权衡利弊之后,却还是嬉皮笑脸地拿出十元钱,放置在于莉的桌上。于莉则面无表情,娴熟地给许大茂开具了一张罚款的单据。
宣传科的科长望着王卫国,眼神中充斥着期待与忐忑,“领导,那我呢?”
“你呀,过于和善了,往后严厉些,不然手下的人都不把你当回事,好了你回去吧。” 王卫国的这番话语,既是对科长以往管理方式的指责,也是对他未来工作的期许。
宣传科的科长赶忙点头哈腰地离去了。 于莉走到王卫国身后,为王卫国轻柔地揉了揉脑袋。“再这般大动肝火我可就有的忙了。”于莉的言辞中既有关怀,也有一丝嗔怨。
“我也不愿动怒,这些人着实该好好管束。”王卫国说道。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环境中,工厂的管理容不得丝毫疏忽,他深觉自己肩负的责任重若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