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瞥见王卫国之际,脸上瞬间布满了不屑的神色。那神态如同看到了一件毫无价值的物件一般,充斥着轻蔑与漠视。
接着,这兄弟二人便打算去找何雨水。他们心中打着各自的小九九,满心期待着这封信能够带来他们渴望的结果。
“兄弟,此次能否功成皆全凭这封信啦。”刘光天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语气中携着几分急切与期盼。
“嗯嗯,咱俩写了三日,必定没问题的。”刘光福连连颔首,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为了写这封信,他们真可谓是绞尽脑汁,翻阅了诸多书籍,请教了不少长辈,着实下了一番苦功。
“行,起码不能让好处落入外人之手啊,不是你的便是我的,咱们必须同仇敌忾。”刘光天握紧了拳头,仿佛在给自己鼓劲加油。
“对对,你所言甚是,和谁在一起,另一个人也能知晓,也能对雨水好些。”刘光福应和着,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向往。
王卫国瞧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愣头青的模样就禁不住想笑。他们那自鸣得意的样子,在王卫国看来是如此的幼稚与可笑。
也不好好瞅瞅自己是何模样。王卫国在心中暗自嘟囔着,他们既无卓越的才华,亦无高尚的品德,仅凭一封不知所谓的信,就妄图能达成心愿。
不过这俩小子相较阎解舫还是要好上不少的。阎解舫平日里的为人处事,王卫国可是看在眼里,铭记于心。相比之下,刘光天和刘光福虽说莽撞愚钝,但至少还存有那么一丝单纯和爽直。
二人在前,迈着阔步,昂首挺胸,仿佛即将踏上胜利的征途。王卫国在后,不疾不徐地跟着,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刘光天和刘光福察觉到身后的王卫国。
“嘿,你不回家,跟着我们作甚?”刘光天扭过头,朝着王卫国大声叫嚷道,眉头紧蹙,一脸的厌烦。
刘光福也跟着帮腔道:“就是,我们可不想让你跟着瞎搅和!”
“我跟着你们做什么,我要去找雨水,你们别去了,去了也是被拒。”王卫国不卑不亢地回应道。他的语气坚定而果决,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
刘光天与刘光福二人,此刻面容之上皆盈满愤愤不平之态,显然心怀不甘,且全然没有依从王卫国所言之意。“你算哪般人物,你所讲之话就如此奏效?”刘光天双目圆睁,眉头紧蹙,那般神态仿若要将王卫国囫囵吞入腹中一般。“呵呵,现今我乃雨水之兄长,言语自然有效,尔等二人着实懵懂不明啊。”王卫国双手抱胸,神色泰然,目光坚毅地直视眼前这二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二人转身开始轻声低语。“罢了,这王卫国所言在理,当下雨水确与他颇为亲近啊。”刘光天摇首,满面无奈,“咱们这些时日,怎就未察觉出此般迹象呢。”“嗯嗯,依这小子所言,咱们若真成事,还得尊称他为大舅哥呢。”刘光福眉头紧拧,满心的不情愿明明白白写于脸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旋即换上笑颜,“呵呵,大哥!那个我们有封信要予雨水啊,呵呵。” 二人嬉皮笑脸地望着王卫国说道。那笑容中隐现一丝谄媚,眼神中却仍隐隐携着几分执拗。“你们二人莫非未听懂?我已与你们言明,你们俩无望了,速速归家去,否则贰大爷转瞬又要出来整治你们了。”王卫国皱起眉头,语气愈发严苛起来。刘光天和刘光福面色稍显难看,这家伙所讲究竟为何,就这般将自己与兄弟否定了么。他们心中暗想,论家世,论相貌,自己亦不逊色啊。
这两个家伙依旧执拗不肯放弃。“那烦请大哥将信交予雨水吧,这般小小的请求总能应承我们吧。”刘光天眼神中满是期待,声音近乎哀求。刘光福在一旁随之点头,“是啊是啊,大哥,您就行行善。”刘光天和刘光福眼巴巴地盯着王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