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壹大爷原本已倦怠地躺于床上,正要步入甜美的梦乡,却蓦地被这急促且响亮的敲门声惊起。他揉着自己惺忪的双目,那眼中尽是被打扰后的烦躁与困倦,朝着外面没好气地问道:“谁啊?”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悦。
王卫国听着屋内传出的声音还带着火气,他的心中倒也未生愠怒。毕竟,在这夜深人静之时贸然打扰他人,本就并非一件令人欣喜之事。起初他并不愿来找壹大爷,要知晓,壹大爷在四合院中乃是个出了名的偏袒他人之人。往昔的种种经历让王卫国深知,与壹大爷打交道实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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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京茹不想将此事闹大,死命拉着他,不许他去报案。她那柔弱的身躯在寒风中颤栗着,泪如雨下,苦苦哀求着王卫国。他无可奈何,只得带着他们前来敲壹大爷的门。这一路上,他的内心亦是无比纠结与矛盾。
“是我!”王卫国那沉稳的声音自外面传来,穿透了这静谧的夜晚。床上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王卫国并非那种会在半夜惊扰他人之人,况且,以他平日里的能力和性情,理应也无需寻求他人的协助。
不过,壹大爷他们还是赶忙穿好衣服过来开门。“卫国呀!”壹大爷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可王卫国却觉得异常虚伪。那笑容仿若戴在脸上的面具,让人难以揣测其背后的真实心思。壹大爷瞧见秦京茹站在王卫国身后,脸上还留有未擦干的泪痕,那泪痕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哀伤。两个丫头也站在后面,个个都蹙着眉,眼睛红肿,看样子确实是遭遇了棘手的麻烦之事了。
“这大半夜的,你们不好好休息,咋到我这儿来了?”瞧着这老头等着自己开口,王卫国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句老奸巨猾。不过,自己本就有事相求于人,他倒也并非十分气恼。毕竟,求人办事,总得先压制心头的怒火。再说了,在这四合院的人情世故里,谁都知道壹大爷是个难以对付但又不得不面对的人物。此刻的王卫国,只能无奈地选择隐忍,期望这一次的求助能够有一个良好的结果。
“壹大爷,咱们今儿上午出去遛达了一圈,回到家竟惊觉家遭贼了......”王卫国的声音裹挟着几分急切与愤怒,话尚未说完,壹大爷便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字眼——偷。
壹大爷闻此,整个人眉头紧蹙,脸上的皱纹仿若更深邃了些,一想到要处置这般棘手的事务,他便觉心中犹如压上了一块沉重无比的磐石,烦闷至极。在这四合院中,邻里之间向来和睦安宁,鲜少发生这类为人所不耻之事,现今遭遇此等状况,着实令他有些猝不及防。
这王卫国也不再似往昔那般愚拙,他深知此事倘若处理不当,自己决然不会善罢甘休。毕竟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了这般多年,大家彼此相熟,他着实不愿无故蒙受这冤屈。
“家里少了些啥?”壹大爷竭力压制着心头的烦闷,问道。
壹大娘也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她脸上的神情瞬息变得肃穆起来,眼睛里盈满了忧虑,只盼着少的皆是无足轻重之物。在她的心中,一直渴盼着院子里能够维持着往日的和谐与宁静。
“我倒是没啥损失,就是槐花这孩子不见了五颗大白兔......”王卫国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
壹大爷闻此险些失笑,区区五颗糖罢了,虽说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略显珍稀,但也断不至于掀起滔天巨浪。然而,他又念及孩子失去心爱之物时的悲戚,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
瞧着壹大爷脸上轻松的神态,王卫国这才缓缓说道:“京茹丢了十元钱!”
王卫国这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瞬间让壹大爷情绪激昂起来。要知晓,在当时那个年代,十元钱绝非一笔小数目。这可是一个普通人半月的薪资,若用来买肉,能购置上十多斤呢。那足以让一家人改善好几次伙食,能使孩子们欢天喜地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