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屹渊闷哼了一声。
血水不住的往下滴,曹让的腿都软,眼眶也红的不像样,他就说这么重伤应该让晋院判过来·····
谢洛白低头一看,箭头上还连带着皮肉······
殿下当真是能忍的很,他自愧不如。
白檀利索的将一侧准备好针线拿了起,曹让吓得心跳都停止了,这怎么还用上针线都用上,这·····伤口难道要缝上?
曹让手里的浮尘都拿不住了,殿下这是受了多大的罪······
周屹渊的鬓角细密的汗已经汇成了大滴,曹让上前拿着手帕细细擦着“殿下,已经好了,大夫已经在上药了!”
周屹渊瞥他一眼“那么大一个窟窿,难道不用缝?”
曹让:·····殿下心中什么都清楚!
白檀的手一顿,殿下的毅力他佩服。
“缝!”周屹渊的口中挤出来一个字!
白檀第一针已经下去·····
半个时辰后周屹渊整个衣服都湿透了,就连头发都是湿的,可见是出了多少汗!
白檀长舒了一口气,血止住了。
“曹公公,给殿下拿衣服的,等会儿记得把把殿下的头发烘干,免得再着凉否则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唉!”曹让早就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房的地龙都已经烧起来了!
“殿下的上身不宜多动,还是小心些换!”白檀叮嘱!
这会儿周屹渊已经昏过去了,拔箭缝伤口,这是生生把人给疼晕过去了!
“曹公公,务必守好殿下,我去见见那些死士!”谢洛白的声音犹如冬日的寒风刺骨的寒。
“谢公子放心,奴才一定寸步不离的守着。”
谢洛白大跨步走了出来!
刚出来就遇见了迎面而来的孟朝卿,身后跟着谢元君和孟朝卿。
“谢大哥,殿下怎么样?”孟朝卿声音里的慌乱尽显,就连声音也有些哽咽。
满手的血,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那种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谢洛白沉声道“刚才已经把箭拔出来了,殿下生生疼晕了过去!”
孟朝卿攥紧了手“我去看看!”
谢洛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