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檀点头，“对，不仅是活人，还是个可以灵魂出窍的玄术师，在人类中，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

毕竟一个魂魄想要吃到人类的美食，只有三个办法。

第一，有人烧给他，第二，用玄术师的符箓，第三，让鬼魂变成实体。

很显然，段鹤山老爷爷是第二种。

不过每天灵魂出窍夜奔万里，只为了点个外卖这一点，实在让戚檀不能理解。

墨玄冷哼一声，恶狠狠道：

“活人又怎样？我有耐心等到他寿终正寝的那一天！”

另一边儿，段鹤山在青云山睁开双眼。

“那个就是国家说的小阎王吧，确实不一般……”

正感慨着，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

“师祖，您终于回来了！”

段鹤山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开灯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徒孙顾子清。

“子清，你大半夜跑我屋里做什么？”段鹤山先发制人。

顾子清眼神幽怨。

“师祖，还不是你晚上偷吃，被师父发现端倪，他让我盯着你，找到找到证据后告诉他。”

段鹤山瞬间心里一紧。

“那你可别跟你师父乱说，我就是出去逛了逛，哪里偷吃了！”

说这话的时候，段鹤山心里都在滴血。

因为年纪过百，消化不好，徒弟徒孙们对吃食方面管得极为严厉。

好不容易外出遛弯儿时“捡”了一个手机，吃了半个月的免费外卖。

唉，早知道隔段时间吃一顿了。

现在好了，接下来几天，被人盯着，别想出去了。

顾子清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道：“反正师父交代了，不管师祖您干什么都要汇报，我只管如实告诉师父。”

段鹤山恼羞成怒。

“唉！你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听话！”

“还蹲在那儿干嘛，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顾子清面色委屈，“蹲久了，脚麻。”

段鹤山无语。

突然，他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子清啊，你知道国家要成立另外一个特殊部门吗？”

顾子清歪头，“我听师父说了，不过我们青云观是中立派，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段鹤山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