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江月喃喃重复了一句。

戚檀点头。

“对！”

“像潘东这样李代桃僵的行为，在地府是被严厉禁止的。”

“他不仅要在十八层地狱轮上几遍，之后轮回十世，也没有资格成为人。”

“可能会成为蛇虫鼠蚁，被人人喊打，也可能成为猪狗牛羊，成为别人的食物。”

“直到偿还完所有的罪孽为止。”

江月不为所动。

“轮回转世，会失去所有的记忆。”

“他都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这样的惩罚又有什么意义？”

戚檀使出绝招。

“既然这样，那就把他交给其他受害者处置吧……”

江月终于有了些许兴趣。

墨玄赶到，单独和潘东友好交流了两分钟后，就粗暴地把他扔进鬼门，交给黑白无常处置。

其他鬼魂看到墨玄的行为，特别自觉地跟了上去。

江月脚步踌躇，最后还是看向戚檀询问。

“我想知道，那两个孩子……”

戚檀没有故意隐瞒。

“潘家的财产，最后都会判给那些受害者家庭做补偿。”

“潘轩和潘可因为未成年，被国家送到了福利院。”

“没有金钱的支持，潘轩根本挤不进那些追求旺夫命的女孩身边，最后沦为默默无名的普通人，一辈子都为了温饱给人打工赚钱。”

“但他命里有一个女儿，还给她起名念月。”

“潘可不适应没钱的生活，成年后找了个有钱男人，但那个男人是有老婆的。”

“最后名声尽失，被扫地出门，在三十岁时找了个老实男人接盘，但夫妻俩感情冷淡。”

“又因为流产过多，没有孩子，最后孤独终老。”

江月缓缓点头，“这样也挺好……”

话落，她不再犹豫，抬脚返回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