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的菜，是老人喜欢的菜。”
“那天老人也是突然兴起，才给小孙子夹了一筷子。”
“如果对方想杀小孩的话。”
“在老人喜欢吃的菜里面下毒，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戚檀叹了口气。
“那是因为，对方是临时起意的。”
“你们调查老人的时候，是否调查到他有猥亵幼女的迹象？”
陈华点了点头。
事实上，老人生前的风评很不好。
邻居们说他为人自大，说一不二，在家里还摆什么长辈的谱。
他没有爱好，只喜欢每天下午在小学门口附近徘徊。
曾经有人看到他摸小女孩，只不过，老人都是摸一下就收手了，目击者也没当回事儿。
直到……
“七年前，有一次，他摸一个小女孩的时候，正好被她接送的爸看到了。”
“女孩爸很生气，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老人骨头脆，禁不住打，当即就住进了医院。”
“女孩爸爸愿意承担医药费，但老人却不依不饶。”
“他不承认猥亵女孩的事情，并且倒打一耙，说他看到女孩爸爸欺负女孩，说教了两句，结果女孩爸爸就把他打了。”
“当时，老人故意选的没有监控的位置。”
“女孩因为是亲人，证词不能采纳，而女孩爸爸也拿不出老人猥琐女孩的证据，最后因故意伤人，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虽然老人胜诉了，但明眼人都知道究竟是谁的错。”
“自此以后，他在小区里更不招人待见了。”
“只要他一进入小学范围，就会被人盯着，渐渐的，他觉得没趣，便也不去了。”
“正好这时，儿媳生了孙子，他就窝在家里含饴弄孙。”
“我们也曾怀疑过，是那个女孩爸爸下的毒。”
“但经过调查发现，对方四年前就因病去世，女孩也跟着妈妈离开了这个城市，没有投毒的机会。”
戚檀勾唇冷笑。
“恶人并不会因为一次挫败就收手。”
“小学附近的女孩无法成为下手后，你猜他把目光放在了哪里？”
陈华脱口而出，“小区！”
因为老人在那次事件之后，就没有出过小区。
戚檀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测。
“是小区没错，但……”
“你们恐怕不知道，他的儿媳妇，是和他一个小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