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卓也问他。
傅景丰却只是给三人倒满酒,随即淡淡的一句:“她没胆小到那种地步。”
“胆大的人被吓破胆之后也会变得胆小。”
苏卓提醒。
“现在呢?你跟唯一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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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离婚,等生下孩子后让她如愿。”
傅景丰端着自己的酒杯把玩着,眼神更为冷淡的望着酒杯。
苏卓跟王临安听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王临安提醒他:“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别图一时胜负再伤了她的心。”
“我满足她的需求叫伤她的心?”
“五年前那场灾难足以让她对你望而却步,再说你这几年应该稳重了些。”
王临安又耐心提醒他。
傅景丰烦闷的放下酒杯,王临安沉稳两个字让他想起顾唯一嫌弃他不成熟。
明明她自己比他小了五岁,却还嫌弃他不够稳重。
呵!
到了快两点,他从会所出来,上车。
车子要出发前却突然门被从外面再次打开。
一阵浓烈的香水味先冲进来,然后便是女人香艳的身体。
——
傅景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他站在主卧门口已经握着门把手将门打开,却又略停。
是习惯吧。
习惯进主卧。
傅景丰想着,又轻轻将门关上。
是的,他再也不会悄悄进去她的房间,在她床上令她生厌。
他回了客厅,给自己倒了杯酒。
直到第二天早上顾唯一下楼来,他还在那里没离开。
顾唯一看着睡在沙发里的身影,然后又看着桌上空了的酒瓶跟酒杯,莫名的心酸了下。
阿姨从旁边走来,小声道:“夫人,您跟傅总讲和吧,怪可怜的。”
顾唯一转眼看阿姨,不知道阿姨口中的可怜是从何说起。
从他睡在客厅?
傅景丰听到声音醒来,坐了起来,“麻烦帮我倒杯水。”
“是。”
阿姨立即去帮他倒水。
傅景丰抬眼冷冷的看了眼顾唯一,顾唯一上前,“我今天要去我爸妈那里一趟。”
“要我陪你去?”
傅景丰淡淡的问道。
“不用。”
顾唯一无意间看到他白色衬衫上的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