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两人这是什么表情？

那神子姑且不论，补天圣女的眸子中却带着极致的冰冷和愤怒，看他之时……仿佛是在看什么至仇之人。

其中，还夹杂着浓郁的警惕和畏惧。

她认识自己吗？

自己这一世，应该没有同补天圣女有过任何联系才是。

“你是大胤龙朝之人，我好像记得你。”姜明道开口，思忖片刻似乎想了起来，“你是叫楚凡来着？”

“大胤龙朝？这几日，在古战场中，一直有一个大胤龙朝之人四下挑战……那就是你？”补天圣女反应过来，眸子中寒意更盛。

那些被挑战之人，大多数都被魔功修炼者猎杀，抽干本源。

种种因素叠加起来。

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

“魔修！”

补天圣女不再多言，倏然出手。

有感于先前那魔修的恐怖实力，她出手便有若惊雷。

只见无数银光在她掌心中浮动，银白的大手印，宛若天星坠落，轰然砸下。

楚凡脸色大变，顾不得开口，出手抵挡。

但他虽然现在已有道纹境后期的实力，看似不俗，面对上补天圣女这等存在，实力之间却是有若云泥。

这手印拍下，楚凡整个人就被砸飞而出，口鼻喷血，只觉无穷的巨力差点崩碎他全身骨头。

“嗯？”

补天圣女有些讶异。

怎么回事？

这魔功修炼者的实力，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他之前可绝对不会被自己一击砸飞。

楚凡被打的狼狈不堪，脸色苍白，惊骇开口：“补天圣女！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你为何对我出手？！”

“无冤无仇？”

补天圣女脸色冰寒：“你一个魔功修炼者，人人得而诛之！”

“什么魔功修炼者？我根本没修魔功！”楚凡脸色涨红，开口解释。

补天圣女周身散发神光，虽然在说话，手段却并没有停下，命运长河的画卷在身后展开。

“还敢狡辩！”

“那你为何会在此地！”

她不食人间烟火得清冷脸庞上，威严更盛。

“你先前重伤开启光门，指引此地，这里除了你之外就没有旁人，那你倒是告诉我，谁才是魔功修炼者？”

“什么？ ”楚凡难以置信，“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在此地，我先前闯楼之际，光门开启，就来到了这里。”

“蹩脚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