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总觉得，好像是什么药酒一样的名字。”

“姑且……也可以看成这样吧。”

“好喝吗？”

“这……如果你要问的是常规意义上的那种，大众口味来看，这东西就连我自己也觉得难喝得不得了。”

“那你为什么……哦，我明白了，就像抽烟之类的一样，成瘾了，戒不掉了对吧？”

“也不能算是……可能多多少少有一点，不过我喝它的目的，更多地可能是缅怀……纪念……”

朝云昔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些不该说的。

金疾斗的眼神，闪过一丝理所应当的好奇，但随后就像是很快察觉到了朝云昔那种不自然的神情，一瞬间，似乎就完全读懂了对方此时此刻的想法。

“这种事，应该不会和我说吧，不，或者应该这么说，不愿意和任何人提起……”

朝云昔并没有想到金疾斗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他并没有给出更多的语言上的回应，也没有任何肢体语言表示自己现在的想法，而是坐在厨房的椅子上，继续开始喝着他的酒。

“那个……能给我少倒一点吗？”

金疾斗颤颤巍巍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度数挺高的，味道也相当不好，比起料酒直接喝下去味道还要冲。”

“我知道，这些听你刚才说的，大概也能猜得到了，苦艾嘛，就是那种类似的味道……”

金疾斗变得有些支支吾吾，朝云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许久没有用过的杯子，走到水龙头旁涮了涮，接着打开冰箱，从里面用铲子铲起了能够堆满一杯的冰块，倾泻在那个刚刚涮好的杯子中。

接着，他打开了新的一瓶酒，将绿色的酒液倒进那满是冰块的杯子中，没有倒进去多少，杯子马上就被注满。

“别勉强自己，一开始小口抿。”

金疾斗接过了杯子，按照朝云昔的嘱咐，将杯子缓缓移到自己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