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公司的话语权,听着是很有诱惑力,但是说实话,在香江那个资本主义的地方高贸易公司,另一方还是国内,咱们几个人之中,有谁能够说‘我能做好’?还不得靠那个娄万南。”
组长先是分析一波,然后停顿一下,看向二人。
“额,可是,咱们做不好,娄万南就可以做好吗?”
年轻人不服气的说道。
“哈哈,”
组长笑了,接着解释道:
“你以为娄万南谁,一个普通的私方董事吗?你们啊,还是年轻,开会之前,一些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去找。娄万南,当初号称‘娄半城’,什么意思,他的资产产业占据整个京城商业界的一半儿,说句夸张点儿的话,半个京城都是他的。
你觉得这样的人到了香江那边儿会玩不转?正相反,到了那边儿,他是如鱼得水啊。不仅如此,早在战争前期,他就一直资助我们开展各项活动,不少人都得过他的恩惠,当初公私合营的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批主动参与的大资本家。
没有他的主动配合,咱们的商业改革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成功,他的背后,可是代表着一大帮子资本家呢。从能力上来说,他毋庸置疑,从信仰的角度来说,他经受过一定的考验。
不然你们以为,工业部的人会随便找一个私方董事来负责工作?人呐,永远不要把自己想得太聪明,也永远不要把别人想得太愚蠢。你们还年轻,还得磨炼,这次你们能沉住气,没有在会议室里和他们反驳,已经做得很好了。
到了香江那边也是,只要在外面,就一定要听娄万南的,不管你们内心觉得他是剥削人民的资本家,还是心系人民的红色商人,都要掩藏住自己的想法,咱们的第一要务是将贸易公司成功组建起来,为国家赚取外汇,在这个面前,一切都要让步。哪怕,他有些违规的地方,咱们也不能阻止。”
组长认真地告诫两个年轻人。
“可是,虽然他现在看起来经受住了考验,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呢?”
年轻人接着问道。
“这个呢,如果他能够装一辈子,到死也没有露馅儿,那他就不是装的,他就是党的好儿女。如果他在香江露了马脚,我不是还留一个监察手段嘛。直接汇报国内就是了,到时候上面怎么考量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咱们要做到问心无愧。
到时候别娄万南经受住了考验,咱们几个却倒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之下,这可就是大笑话了。”
“可是,这样一来,咱们商业部一点儿作用没有啊?咱们来干什么?还不如不来呢。不来就肯定不会犯错误。”
第一个还是有些不服。
“你又错了,商业部让咱们几个跟着过来,是来学习的,学习娄万南关于贸易公司的一切手段,等到贸易公司走上正轨,能够源源不断地为国家赚取外汇,等到咱们学习到了娄万南的手段,到时候,咱们可以组建第二个、第三个贸易公司,这才是上面最想要看到的。
虽然我说的可能有些过分,这外汇还是攥在自己的手上比较放心,如果工业部那边正常参加广交会,不涉及贸易公司的事情,那么咱们商业部根本不会在意他们的举动。可是涉及到了在资本主义为国内运作的事情,这个东西咱们必须得熟练掌握住,不能被人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