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寒门子戏忠字志才、郭嘉字奉孝,皆效力陈汉,为曹骠骑心腹之臣。陈汉有如今气象,二人功劳想来也是不小。”
“怎么颍川智士不论豪门寒门皆为曹孟德所有!”张飞有些不忿道。
“哈哈哈,益德须知,关东群雄,唯有曹孟德、孙文台可称英雄,然孙文台根基在淮扬之地,颍川贤才智士自然都归了他曹孟德!”
“除了此四人,可还有其他智士?”张飞不甘心问道。
“颍川长社人钟繇字元常,许昌人陈群字文长,阳翟人赵俨字伯然,定陵人杜袭字子绪,皆智士也!”
“莫不是也在陈汉效力?”
“然也!”徐庶忍不住笑道。
“可还有不在陈汉之人?”张飞犹不甘心道。
“荀文若之地荀谌字友若,阳翟人辛毗字佐治,辛评字仲治,郭图字公则,皆不在陈汉。”
“此四人又在何处效力”,张飞看着徐庶那促狭的笑,便知晓此四人也是有主之士。
“此四人皆在河北魏国效力。”
“可有未出仕之智士?”张飞有气无力道。
“有!”
“何人!”
“吾师阳翟人司马徽,字德操,号水镜先生。”
“徐元直,你莫非以为我不敢揍你?”
张飞一听是徐庶的老师,便知这水镜先生乃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徐庶提及此人显然是在戏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