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的微信响了。
收到了丫丫姐发来的消息。
她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我为什么会一直询问关于狗的事情。
直到她再三思索下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也没再瞒她但叮嘱她一定一定不要动了胎气。
她将厂里的一些事情一股脑告诉了我。
比如这纺织厂是她公婆与大伯合伙办的。
两家掌管着不同的生产线,赚的钱都是按投入比例来分红。
她刚刚留意到桂花的岗位上是属于大伯的管辖范围。
那么那对母子来闹事自然得由他来处理。
我与司渊默不作声的跟在姐夫身后。
司渊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与我说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那狗肚子里还有未消化的尸体。
而枯草地不远处的那条沟渠便是处理尸体的地方。
看样子这纺织厂消失的人怕是不止桂花一人吧?
她的尸体不足以这狗啃食这么些天。
我整个人瞬间感觉不寒而栗。
刚牵着狗吃过人肉却能镇定自若的面对自己侄子的来访。
心理素质可谓是十分强大。
“唉…我苦命的女儿啊…”见老板到来,崔家母子开始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做戏。
只是那眼泪硬生生挤了半天才挤出那么两滴。
“我们愿意赔偿。”他大伯并没有细问而是直接提出了解决方法。
他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对母子的意图。
这样一来的话报案都省了,直接拿钱了事。
“我那么大一个闺女啊…”
“你开个价。”
“八万块钱。”
“成交。”他大伯爽快的态度让这母子俩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但由于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再变卦。
八万块钱在我们这种山村里不是一笔小钱。
足以普通种地家庭省吃俭用花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