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冒昧了。”大伯低声表达歉意。
我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
我现在过得可不是一般的滋润,老公帅的天理难容,女儿又人见人爱。
计较这些做什么?
事情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们找了个借口就准备离开。
姐夫送我们到大门口时,我才想起来叮嘱他背地里留意一下厂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工人失踪。
尤其是他大伯那条生产线的。
他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表示有了结果会让丫丫姐给我打电话的。
既然丫丫姐即将临盆,那明天麻子的出殡仪式她也不方便来了。
晚上得偷偷摸摸带着涂山淮一起来这纺织厂后面那条沟渠里翻找尸体。
我与司渊散着步回村里,路过崔家庄的时候正瞥见桂花她娘正拉着媒人笑得合不拢嘴。
她的好儿子终于能娶上媳妇了。
但用的却是自己女儿的买命钱。
什么时候对女性的尊重能普及到我们这种偏远的小山村?
穷并不是无知的借口。
王姨就想得通这个道理。
爷爷奶奶也并没有因为我是女娃从而苛待我。
“早日送她去投胎吧。”司渊看穿了我的心事,温润的嗓音直击我内心。
“嗯,晚上带涂山淮去找尸骨。”
希望桂花早日忘掉这不幸的一生。
我们走到村口的时候恰好碰上坐着板车从警局回来的涂山淮。
“那些尸体的身份不太好查。”
“晚上去干大事。”
我们俩同时脱口而出。
我率先将纺织厂的事情告诉了涂山淮,他当即表示等夜深就一起过去看看。
至于那些尸体,排查的难度有些高,最近也没人报案。
只能在附近村子贴出认领告示等人找上门。
傍晚我们简单吃了个席,便静待着夜幕降临。
村里的人还在讨论祖坟挖出尸体的事情。
大家都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