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往他衣服上抹了把脸擦干湿漉漉的眼睛。
“你俩这是做啥呢?”王姨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擦擦汗...”司渊捧起我的脸颊用沾满泥土的手胡乱往我额头上擦拭着。
“这太阳是有点烈。”王姨眯着眼看向天上。
随后一把夺过我们手中的农具将我们往回招呼。
“走,回家姨给你们做饭吃。”
......
我与司渊过了两天‘男耕女织’的生活。
像一对平凡的老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涂山淮回来的时候我俩正灰头土脸的在地里干活。
他脸上洋溢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既然他回来了,我们也该走了。
黑白无常也时而在他们的工作群里打报告,涂山祖坟里挖出来的尸体差不多都找到了身份。
他们也将那些孤魂野鬼陆陆续续带回了地府。
首当其冲的便是于洪武。
听丫丫姐给我发信息说她大伯的死状极其怪异,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本来还想叫我上门看看。
我也就直说了,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丫丫姐心领神会后也没再多说什么。
于洪武死后从纺织厂他的那部分股份里拿出了一笔钱分给受害者的家属做为抚慰金。
其余的便交给了他在城里读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