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生性不善,但自会遭受报应。
此番对我们下手也只是觊觎我们的钱财。
若非我们贸然闯入他们的生活,他们会在不久后死于狼群之口。
这我就不服了。
受害者有罪论?
我有钱就活该被人惦记吗?
再说了,又不是给他们钱给少了。
这么贪,活该把命贪没。
“死于狼口和死于我手上有什么区别?”
“大家都是畜生。”我神色不悦,拿着司渊的手机在群里艾特判官。
好一会儿,判官发了个竖大拇指的表情。
随后退出了群聊。
我意兴阑珊的将手机还给司渊。
才发现他们三人带着探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我。
只有涂山淮一脸迷茫,不知道他们三人在干什么。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司渊嘴角微微带笑。
“我说的畜生,是指种类,不是形容词。”我义正严辞的解释道。
君南烛忍住笑意将手机屏幕展现在我面前。
原来是判官找他诉苦去了。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看得出来,他比我还生气。
“年纪大了,少操心。”我淡淡的开口道。
无论对错。
想伤害我的人,不管目的有没有达成。
我都会杀了他。
从昨晚到现在,也没见天上响雷。
那就是我没犯错,老天不想劈死我。
不像涂山厉那夫人一样,当场就被劈回了原形。
她是害人利己,我是自保,到底性质不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也不知道镜月与柳遇那的情况如何了。
他们走的急,也没留下个能联系的东西。
我们只能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待他们归来。
可是这山上也没有什么消遣的节目。
“打麻将吗?”我忽然想起来在春城搬家时将麻将桌顺带装进了黄金袋里。
倒是许久没玩了。
之前太忙,都没时间过手瘾。
“也不是不行。”苏若点了点头。
我随即将麻将桌掏了出来。
又不停的摸索着散落在里面的麻将。
良久后我们在宽敞的主屋里开始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