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写的是嬴沐在农家做的一系列的事情。
先是用移开了一座山让逍遥子直接认输。之后更是用大山之力压死了五百北蛮派来的士兵。一字一句之间,都是对嬴沐力量的尊敬和害怕。东皇太一看着这封信,人已经有点呆滞了。
信上所说的内容他已经无法想象了。
移山之力!
他还能做到这种事?
这竟然是现实中真是存在的吗?上次的引雷事件难道还不是这个无名公子实力的极限?这是第几次突破他的想象力了?每当他以为这已经到了无名公子实力的极限的时候,就会遭遇狠狠的打脸。以至于让他现在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都麻木了。尤其是他看到月神描写那无名公子用出那移山能力的时候,居然用了“神色轻松”这四个字的描述。
东皇太一心态都快要崩了。
神色轻松是什么意思?
这么强的能力,对于这个人来说,就是一件小事吗?难道说这个移山的能力,还不是他的极限吗?!这个人,到底还能强到什么地步?刚才因为昌平君的遗物带来的那一点喜悦,现在被洗刷的干干净净。东皇太一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中一般越陷越深。
越是仔细思考那无名公子的能力,越是无法呼吸。的了。他已经确信,这个神秘公子的境界已经是他无法触及连那个道家人宗掌门的逍遥子,都在这个神秘公子的手下过不了一招,只能绝望认输。
更别提那那些北蛮士兵顷刻间这碾成肉泥的惨状!东皇太一从指甲盖开始都在战栗。
他暗下决心,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必须趁着这位无名公子还在外面的时候,尽快找到苍龙七宿其他的信物。之后立即离开!
一旦这个神秘公子发现他们阴阳家做的事情,之后一定会收拾他们!
徐福看着东皇太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事情。不用说他就能猜到,一定又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不好的越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徐福对于阴阳家的惧怕越来可能是因为老是听说那位无名公子的骇人事迹,所以现在反而觉得阴阳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当初他加入阴阳家可是认为阴阳家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大靠山。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或许之后他应该想办法脱离阴阳家。
毕竟阴阳家神神秘秘的,还有许多事情瞒着他。
徐福敏锐的感觉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也许有机会的话,他可以弄清他们真正的目的到底是
就在东皇太一和徐福各怀心思的时候,朝廷给蒙恬下发的命令,已经被头曼那边的探子获知了。
头曼得知那个年幼的监国打算换下大将蒙恬,而把蒙恬的黄金火骑兵交给一个从无战场经验新人的时候。头曼简直是乐开了花。
这不就是老天给他的进攻大秦的机会吗?
他最忌惮的对手蒙恬一走,上来的还是一个新人,怎么可能带领好军队。
一个没有威望的将军,是无法带领士兵的。
不仅是无法让士兵信服,更是无法激起士兵对胜利的渴望。士兵只会体会到对死亡的恐惧。
而人一旦有了恐惧,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哪怕是风吹草动,也会吓得望风而逃。
身为狼族的首领,没有人比头曼更懂得恐惧的作用了。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大秦的士兵到时候乱成一团,溃不成军的样子了。到时候他的骑兵就可以直接对那些士兵发起冲锋,将他们一个个赶羊一般砍了。
士兵的战利品。等蒙恬回来的时候,黄金火骑兵早就成为了他的手下没有士兵的蒙恬,又能发挥出多大的作用?
只能乖乖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到时候大秦在北方的防线就会直接破灭!
御可言。只要北方一破,越过阴山,到时候大秦就再也没有防他的骑兵就可以在广袤无垠的中原肆意驰骋,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拦下他。
小主,
一切中原人都要匍匐在他狼族人的脚下!
想到这里,头曼不由得仰天狂笑。这一切都是天意啊,不管是嬴政的闭关,还是现在那小监国突然的换将。
连老天都在帮他,这样何愁不成功?
其他人看到头曼如此表现,也非常高兴。
“恭喜单于!这次我们势必可以拿下大秦!
“这次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必须趁此机会杀了蒙恬!”
“单于,派我去!这次我一定会拿下最多的中原人头
头曼下面各个部落的首领已经摩拳擦掌,恨不得一个个立即对大秦发起攻击。
幸好他们还记得蒙恬此时还没有走,这才抑制住。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颜路,突然发言道:“单于,您打算怎么做"「?”
颜路一发言,在场的人静了下来。
之前,头曼派人暗中调查了颜路和儒家等人的来历。果然和颜路本人说的一样。
儒家的确是受到了大秦的迫害。
导致儒家一门几乎都被大秦抓走了。
这样一看,儒家和大秦的确是有深仇大恨。
颜路等人的身份更是合情合理。
儒家的二掌门,人人皆知。
生怨恨,那简直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这样一个大门派的二掌门,一朝跌落泥泞,对大秦心不管是身份,还是复仇的理由,都是合情合理的。
这下头曼对颜路的身份再也没有怀疑了。
头曼信任了颜路之后,就让颜路加入了他的大帐,作为他的军师。
颜路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大秦人,知道许多大秦的事情能给予他许多建议。
但是其他部落里的首领看到大帐里有一个中原人的时候,总是有点不习惯。
尤其是他们说出要杀中原人的时候,旁边颜路沉默的眼睛扫过他们,总感觉那视线冰凉凉的,有点瘆人。
头曼被颜路突如其来的发言问住。
还能怎么做?
除了进攻大秦,还有什么别的吗?
颜路似乎是看出头曼的想法,起身走向了大帐之中悬挂的巨大舆图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