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路不好走,但应该能到了。”虬髯大汉应道。
“大哥,我们千里迢迢到焦县,就为寻尤三郎么?”另一个白面蓄着八字须的,轻声细语地质疑。
“也不尽是,当然,我们受师父之命,找尤三郎是主要,但也是为了那本偷香掌秘籍……”虬髯大汉回道。
“嘿嘿,我就知道师父意在偷香掌……”黑面瘦脸笑的淫邪。
“当年师父追求师叔未果,便一气之下隐去谟原,只到听说师叔于娘子病死了,才又想回来焦县。可惜,师父的双腿已残疾,几千里路程,根本回不了。”虬髯大汉捋了捋卷曲的胡须,似是在替自己的师父惋惜。
“师父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去侵犯涂庆年的小妾,让人给打断了双腿……”黑面瘦脸眼里露出轻视。
“二哥,莫要说了,他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师傅。”白面八字须柔声劝道。
“大哥,不怕您责骂,我是觉着师父太自私了。您看我们哥仨,跟着师父从焦县到谟原,当年大哥十五岁,我十四岁,三弟十岁。现在呢?二十余年过去了,师父三妻四妾,娶了十二房妻妾,我们呢?一个个连个女人都没有。”黑面瘦脸表情愤慨,极其的不满。
“二弟,如三弟说的,他是我们的师傅,有什么办法呢。”虬髯大汉语气也略带无奈。
“就拿这次来说,大冬日,让我们兄弟仨跑几千里地,名为找尤三郎,实是为了那偷香掌秘籍。师父想学了师叔的偷香掌,好去更多的驾驭女人。”
“师父也就这点爱好了……”白面八字须软弱地道。
“哈……他就这一点爱好?他一个双脚都废了的连床都爬不上去的老家伙,黄土都要埋头了,还想着要女人,怎么就不体谅体谅徒儿们呢?”黑面瘦脸痛心疾首地拍了拍桌子。
虬髯大汉和白面八字须似乎也有感触,竟也面露不满之色,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这有何难,杀了老家伙,分了他的妻妾。”萧红玉听的兴起,愤懑地站起身,转身对坐在后桌的三兄弟道。
萧红玉这一喊,将后桌三兄弟怔的一愣,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你们光在这埋怨,有什么用,揭竿而起,杀了那老色鬼,你们不就想怎样就怎样了,嘿嘿……”萧红玉为自己出的好主意得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