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柏听见菖蒲的询问,只感觉一股不详感直冲天灵盖,糟糕是那小树要歪掉的预兆,他已经养歪了好几株了,这一株一定要直直的长。
“师兄,我在那里挂了账,而且还留了字迹,老板说可以帮人抄录赚钱,我还跟着他上了二楼,不会有事吧。”
黄柏看着抬头小心问着自己的男孩,心软了软,不管怎么说还是个孩子。
“这些都只是正经生意,抄录一事我不干涉,但若是里面的任何人说要和你玩一把或者是赌一把的,你转头就走不要停留。
那里后面的半栋楼是一个赌场,这算是整个柏溪镇都知道的事情,那里的赌资则是换成砚台字画一类的物件,然后再拿砚台去当铺换成钱。”
黄柏似乎是害怕菖蒲因为好奇而去探查,干脆就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对方。
随后青年拍了拍男孩的发顶,道了声晚安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事,第二日黄柏罕见的没有见到在院中处理药材的菖蒲,黄柏看完了一个皮疹患者后就在男孩的屋内找到了他,此刻的菖蒲正在提笔临摹着那本诗集。
早上男孩踩着晨露才将纸张送到了温老家里面,回来之后就开始誊抄。
黄柏翻了翻男孩誊抄完的散乱纸张,随后帮他将这些纸整理好再用镇纸压好。
“他家的诗词确实是最全的,之前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