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五人之间，秋毫微末，不分伯仲，但清风、明月，却是要比他们高出一筹。

无论天赋还是修为，都是如此。

烟霞洞天的宗主卓不凡，以及诸位长老，此刻也都紧张的看着场中两人的交锋。

清风明月，皆是烟霞洞天的妖孽，天赋出众，修为强大。

以往，两人之间的切磋，皆是点到为止。

可圣体以其师尊的性命为要挟，两人定会不留余力的出手。

而两人之间的差距，毫厘微末，哪怕最终有人得胜，怕是也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甚至，很有可能双双殒命。

念至此，众人不禁愤怒于圣体的手段，实在狠辣，阴毒。

倘若最终两败俱伤，或者双双殒命，那烟霞洞天，只怕要折损两位天骄妖孽。

远处，映月老人与竹林老人看着场中两人交锋，神色肃穆，心都揪到了一起。

虽说两人都是烟霞洞天的弟子，又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可这心中...

终归是向着自家徒儿。

他们内心奢望、期盼着能有个好的结局，谁都不会赴死。

但想到圣体那狠辣的手段，这般心思，也只能是一种奢望了。

想到这里，两人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神中的无奈，悲凉。

曾几何时，又有谁能想到，昔日亲如手足的兄弟，如今，却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

甚至，为了他们，要分生死。

无名怀中，卓婉看着场中反目成仇的两位师兄，眸光中，有两行清泪滑落。

若有可能，她宁愿自己赴死，也不想看到他们之间去分生死。

昔年，他们是多么要好的兄弟，彼此互为知音，一生难觅。

可如今，却因为圣体，走向了对立。

她想赴死，可是...

她根本做不到。

圣体太可怕了，其背后，还有半圣护道。

哪怕她的父亲，烟霞洞天的宗主，也根本不是其敌手，需要在其面前叩拜，臣服。

这一刻，卓婉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与绝望。

“这两人的天赋，倒是不俗。”

“就算比之那些道统的圣子，也不差多少啊。”

远处，破烂侯看着场中战斗，脸上露出几分诧异。

老乞丐闻言，点了点头，“那小子，看人还是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