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是锭前纱织。
我知道你们会问为什么不应该是杜木老师或者七七出来说话吗,怎么是我。
因为——
杜木老师他迷失了……
连带着把七七夹在腋下也一起迷
“我叫你写没TM叫你乱写啊——!”
啊,七七夺回了笔记本,重新变回了叙事者和观测者。
至于杜木老师,他……他已经喝了一卡车八宝粥了……
甚至还去一个叫加帕里公园的地方请那里的浮莲子们喝八宝粥。
“盯————”
好吧,我不敢乱说话了。
……
锭前纱织觉得这几天过得跟在梦里一样。
倒不是说她过得浑浑噩噩。
她这几天的日子过得都很滋润,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有的玩。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阿里乌斯战术小队重新开始上课了。
连带着阿里乌斯分校的那些杂鱼酱。
由于这些孩子受贝缇丽彩荼毒太深,已经不可能去其他校区活动了。
于是杜木把这百来号人全部拉进沙勒的大楼里。
反正沙勒大楼空间多的很,虽然给这些孩子们上课属实有些困难,但这些孩子她们愿意自学。
这给了杜木他们喘息的机会。
三个人——
不对,是两个人。
因为埃尔文算是体育老师,所以文科理科被元杰和杜木包圆了。
而锭前纱织所在的阿里乌斯战术小队,则跟着杜木和元杰一起学习,一起上课。
当然,让锭前纱织觉得活在梦里的不止是她们能重新上学了。
而是锭前纱织来找杜木时说的那些话——
“老师,我只想请求您救出公主,事后,我随便您惩罚——哪怕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
那么杜木惩罚她了吗?
惩罚了,而且这个惩罚在杜木眼里十分严重,甚至可以说是羞辱。
那就是——
整个阿里乌斯战术小队要连续打扫两个礼拜的卫生间。
当然,仅限教学区的卫生间。
如果是整栋大楼,那工作量太大了。
对于杜木来说,扫厕所已经是很严重的惩罚了,因为厕所味道很大,很脏。
而且连续两周。
不过对于阿里乌斯战术小队的孩子们来说,这个责罚未免太儿戏了。
她们有时住的地方都比沙勒的卫生间还要可怕。
所以……
正在沙发上戴着眼镜发呆的杜木转头看了一眼走过来的纱织,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葛优瘫。
“老师,这样对脊椎不好。”纱织说着走过来想要把杜木拉起来。
“我是软体动物。”杜木点了点头,然后变成了一滩杜木。
流淌到了地板上,沾到了纱织的脚上。
“老师——”纱织大惊,连忙弯腰去捞杜木。
她没有动脚,她怕动一下就踩在了杜木身上。
万一踩错了位置——
她没有捞起哪怕一点点杜木。
因为杜木此时滑溜溜的宛如是泥鳅一样,根本捧不起来。
就好像捞薯条的员工捞了半天薯条发现勺子是没有底的一样。
“我是软体动物,没有脊椎,所以不会伤到脊椎。”
“你这已经不是动物范畴了罢!哪有软体动物是这样一滩的啊!”
“我啊——”杜木的一根手臂恢复了骨头,指了一下自己。
“……”纱织无语了。
亚津子在后面捂着嘴不敢笑出声。
最后杜木还是以让牛顿气活过来的行为,顺着沙发流上去,从一滩杜木变成了一个杜木。
纱织好像看到一个白头发的老头指着杜木骂了好半天。
估计骂的很难听。
杜木摘下眼镜,放到茶几上,看向纱织。
“坐吧。怎么了,纱织,找我有什么事吗?”杜木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老师……我……我想知道……
为什么如此轻易就原谅了我们的罪孽?”
“嗯……这个问题……嗯——我讲个故事吧——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阴天,你顶着烈日在暴雨中漫步,有一个小贼跑过来捅了你一刀——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冲上去夺下小贼手里的刀撅了,放走小贼。
或者抓住小贼,夺下刀,然后把小贼变成小贝戎。”
“……”
纱织头顶上出现了一个不断转圈的加载圈。
半晌,纱织才回答道:
“老师……风和日丽和阴天是冲突的吧……而且烈日和暴雨……这俩真的可以在同一个场景出现吗?小……贝戎我就不吐槽了……”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好吧——我选第二个。”
“你看,这不就对了,贝缇丽彩是小贼,啊,现在尸体已经被元杰偷走榨脑啡肽炼尸油了,你们是被她忽悠的那把刀。”
“……我……我明白了,谢谢老师。”纱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