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多的人,绝不可能还是现今小白的模样,但极可能是小白的祖辈之人。而且依照他和齐缘爷爷的那种亲密程度,照片中的女人保不齐齐缘的大爷爷,齐忠也能认识。
以此类推,齐缘感觉。如果他向大爷爷追问这女人,以及那个小白的身世,恐怕十有八九是能问出些名堂来的。
因为这一张照片齐缘明确那个城里来的小白和齐缘的家族,有某种剪不断的联系。但因为小白在进店前的那一声嘱咐,齐缘忍了疑惑,并不敢声势多问,毕竟事有主次。在合起那些曾经的回忆后,心急火燎的齐缘,只是急忙告诉自己的大爷爷。
“爷爷,我家里撞劫了,这次是来求您帮忙。”
“哦。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啊,莫非齐诚那崽子已经……”
“我爷没了,心梗,爷,你看。”齐缘含泪道出了爷爷去世的消息,而后又赶紧把那一堆信件拿出来,交在大爷爷齐忠的手里,并又说出自己父亲也因遗传疾病油尽灯衰的悲惨事件。
“爷,我从这信上看见咱家有一种叫瑶光盏的东西,可以治愈各种疑难杂症,能不能给我父亲用一下,他生命只有八天了。”
当齐缘说明自己的来意时,他发现大爷爷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个复杂的眼神。那种神情齐缘说不出,但感觉隐隐间,这老人似乎拿了什么主意。
血盏,瑶光,缘儿,这东西没了,若还在,我又何必吃心脏药啊。”
事情太意外了,又太不意外了。齐忠说血盏没了,他的大徒弟齐缘叫大伯的周瑜。有更详细的补充。
“你说的那个盏啊,我过去也见过,但是破四旧那年给破了,洪小佳摔的碎碎的。”
听着他的话,齐缘呆立在了原地,更猛然有种上当受骗,穷途末路的震撼。不过在齐缘失落的沉默中,他大爷爷其中却似乎想到了什么。
“缘儿,你爸的事儿别灰心,盏虽没了,但我还有个办法救他。咱庖刀鬼有的是手段救他。”
“可这患心脏的大病,你真的有把握。”
“缘儿,我心脏也不好,可我活了八十三,全靠家里的祖传秘法顶着,咱们齐家人的病,齐家人自己最了解,怎么治,怎么调养。我门清,你爸正值壮年,有救得很。等我跟你回趟家,三天保管让他下床。”
咱多会起程啊。这病可不能拖。”
“是不能拖,不过你得在狗王店等几天,陪着大伙儿忙完眼前的大事儿才行。”
“大事?是马上要办的那个请虫母神的宴吗?”
“请仙宴是狗王店夏日里最大的事儿,甚至比我们的命还重要,没法单干。这宴明天开,连办三天,所以你再急啊,也得等三天。”
“我等。但到底什么是虫母,又为啥请虫母?你们给讲讲。
“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