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挑唆梁家的蝈蝈能遭这灾吗?把他的蝈蝈分给各位做弥补,不就成了。”
齐缘的想法,自然引来了沙家人的不满。那些沙家的蝈蝈把式立刻站桩,联合反对齐缘的意见。梁家人则在齐缘的提醒下,猛然醒悟过来,又一致赞同这个方法。“哼,保德宫拉偏架,你知道你的行径在行里算什么吗?”
“我不需要懂你们行规。就问你给不给。”齐缘说话间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刀,沙家的搅屎棍,望着那反射着太阳光的菜刀,明显有点儿怯,但他依旧没有认怂,而是挥着手中草帽冲一边儿齐缘的三伯刘大河直喊“老三啊,管管你们家娃,梁家人犯了错了,让我补,这怎么回事儿啊。”
保德宫的老三早被这刀光剑影的场面吓到腿肚子颤了。听了对方的话,他急忙冲齐齐缘劝,“缘儿,把家伙放了,没这么对客人的。”
众人竭力灭火,却不知其实齐缘要的就是他三伯的这句话。听见刘大河一声吩咐后,齐缘嘴角一扬。
冲那位架秧子的虫把式回到,“三伯让我放刀,我当然得放。”在刘大河的命令下,看着特别执拗齐缘出人意料的放了刀子,只是他没按常理向下放,而是将手中的菜刀高高的抛上天空。
明晃晃的刀刃在天空中翻散出绚丽的色泽,也让众人看得一阵惊吓仰望。待那刀迎着日光从半空中掉下来的时候,所有人又愕然看见那刀子竟然不偏不倚正扎在那个沙家老虫把式,一直拿在手中的草帽上。
齐缘菜刀的厚度大,惯性足,又经过了拿捏和计算。所以立时便将那家伙拿在手中的草帽批成了对半儿。望着落地的那半支草帽,回过神来的沙家虫把式,搅屎棍,吓得连连后退。在沙家虫把式惊恐的表情中,齐缘从地上捡起了那半只草帽和菜刀,起身后又冲那搅屎棍微笑,“大爷,不小心手滑了,您别介意,回头我让我三伯在晚饭里给您加一份餐作弥补,炒羊舌头,您看怎么样,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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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那蝈蝈的事情?”
“我那份儿给他们,支援一下阶级兄弟,我无所谓。”
随着齐缘的一把刀和几句话,沙家和梁家的这一次交手就此斩断。梁家人虽然损失惨重,但经齐缘这一刀,找回了些脸面,平了火气。沙家的长舌头被齐缘这一刀斩了,也果然都消停了不少。在之后,保德宫至少明面上恢复了正常,虫把式们继续抓紧剩下的两天半时间上山发财,弥补损失。大家按部就班,除了那个挨打的小黄毛之外,
虫神宴开启第一天,夜半时分,齐缘跟着保德宫忙完了店里的劳作接待,刚回到房里,想要休息,他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听着那起急的敲门,齐缘急忙挪开顶门的砖头。立时便看见白日时那个被梁家人打到乌眼青的黄毛小虫把式,正抱着个铺盖卷儿,在瑟瑟发抖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