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儿,误打误撞而已。我这是投机取巧,您才是万花丛中金牡丹,生意场上一只虎啊。”
“嘴这么甜,怪不得能把你女朋友哄的愿意为你去死。”
“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女朋友。”
“那个姜兔子,我听贯昶说的。”
“你误会了,她是个苦命的人。”
齐缘听田沫说起姜兔,口气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不过他还是把姜兔的事情和田沫略讲了一下。而田听完之后也是一脸惋惜与恍然。
“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她那么招人讨厌,你们还尽力帮她,不怕影响生意。”
“没办法,得尽待客的本分。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保德宫只是凭着道义去做,不图什么结果。就好像我大伯这件事,连权威专家都说只有五天能活了。我这种靠诡宴和传说找物件救人的方法便显得更不靠谱。但再不靠谱,这也是一个方法,在我看来,也值得去试。”
“又蠢又高尚的选择。从你身上,我大概理解保德宫坚持的意义是什么了。”
“我没那么高尚,只有自强的人才值得去帮。”
田沫听完齐缘的话,并没有接茬儿,只是侧目笑脸,依柱靠墙回忆凝视,更任由春夜冷风吹乱他的青丝。田沫望着齐缘的眼神,让他感觉浑身麻酥酥的。不过也恰在这时,贯昶突然夺门而出,冲他俩大喊“破译了。老爷子知道这群狗宴席里的菜品是什么了。”
借着贯昶的呼喊,齐缘忙把目光从田沫身上移开,而后心急火燎地踏进了屋里。在齐缘重新回到吴二口的屋子里时,他看见这位老爷子的眉头比先前时,褶皱的更加厉害了。
握着放大镜的右手也在微微抖动,似乎刚刚经历了巨大的情绪波动。也因为老爷子不稳定的状态,齐缘进屋后并没有上来就问那图里的内容,反而是有些担忧的对他讲,
“您需要吃两颗药吗?”
“我还顶得住。”老爷子嘴上虽这么说,但言辞间却充满了怯意和绝望。在语言之后,他将那一幅图画推到了齐缘的面前,随后告诉他到。
“这幅画里一共有大菜八道,汤13种。结合清时的饮食和忌口,我总要研究了一下,全都猜出来了。大菜里露鸟头的是候鸟,羹是红色的兽首,带绿黑红颗粒的是嫩笋、香薰、枸杞三脆羹,白色的肉方有皮肤,所以是白切猪肉。红色的盘状物是血肠。肥鸡四周撒着青丝的只能是春笋炖白鸡。马蹄一样的白馍定是肉末烧饼。最后一道鱼菜则奶软定雪龙。他们的汤匙则是加了鹧鸪蛋的粉汤。鹿血羹和马思哥油茶全是正统的宫廷玉膳。”
“哎呀,不愧是天狗卫,这些东西咱们三家人努努力全都能做,做好了之后拿到狗王店就能让狗救人了。”
“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