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给我答复。今天傍晚法师们还要给娘娘做一次法事,到时候我让你弟弟披麻戴孝,给娘娘守灵。”
“这是他应该的。我们也想跟着去,一来上香,二来忏悔。”
“不许穿红。”曹薇薇特别吩咐了一句,便走出了门。待她离开之后,三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闷。
诚然,他们保住了贯昶的手指头,但是面对着人家所有的宝,却又都一筹莫展。
“嗯,要不我给他们家几个菜谱。我感觉曹薇薇对老菜谱挺重视的,我施展一下本事给她好好烧几个菜,应该会感兴趣。而且这菜谱到了她手里可是能够卖钱的,卖的好了,也比得上五六十斤的黄金了。”
“大兴楼是苏菜的底子,和食通天早就不是一个系统了。餐饮业的地域性很强,我们的菜他们吃不惯也没销路,恐怕很难让她提起兴趣。”田沫道。
“给行业联合会打个电话,让江南八巷的人给调解一下。”王七三提议道。
“拖来拖去,欠的全是人情,人情债最后还得落在具体项目上还,与其那样,我还不如给她家娘娘重新塑造一个金身呢。那是最后的办法。”
好一番言辞间,大伙儿谁也拿不定主意。场面僵持的让齐缘感到窒息。在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田沫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惆怅的,
“唉,要是我有能让那鱼活过来的办法就好了。或者把贯昶下的那一刀给抹平也行啊!”
“抹平!”在田沫发牢骚的时候,齐缘猛然追忆了那条鱼的尾巴,尤其是被贯昶切割出来的入骨伤口。
“田沫,那鱼死了多少时间来着?说具体点儿。”
“我只知道应该不到48小时。”
“还不到两天。而且曹家把保鲜工作做的很好。不应该呀。我想我有让曹薇薇感兴趣的东西了,而且你们也肯定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