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闻言轻笑：

“哈哈……无妨。其实，只是与秦祈商讨了一桩交易罢了，并非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与其说是我有求于他，不如说是我对某件事情有些好奇，或者想要看到某些答案吧……”

随后，钟离便将话题转到了凝光身上。

“你们应该见过凝光了。聊得如何？”

被傻傻地转移注意的派蒙兴奋地分享着：“她真的好有钱，好慷慨，而且很亲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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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边的空则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但「亲切」也是商人的武器呢。”

派蒙鼓了鼓脸颊：“嗯…空对凝光的看法和我不一样。”

“他说那位说话过于直白的「玉衡星」更加可信一些。”

钟离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刻晴？她对你们说了什么吗？”

提及刻晴，派蒙模仿着刻晴的语气，压着声音说道：

“她说，「仙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连璃月七星都不敢正视这一点，那璃月的未来要怎么办啊？」”

钟离闻言，轻笑了出来：“哈哈…不敬仙神，但这样的人我个人并不讨厌。”

他黑金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虽同为七星，但比起刻晴，凝光更像是一位典型的商人，她的每一步似乎都经过精心算计，即便是亲切的笑容，你也无法确定她是百分之百的真诚。”

“凝光……是个很有谋略的人呢……”空感叹道。

“她全靠自己便能拥有如今的位置，这样的人物，必定有其超凡之处。”

“听说不断扩建的群玉阁，便是她志向的最佳证明，是她人生中第二重要的东西吧。大概对她而言，哪怕放弃天权之位，她或许都不会放弃群玉阁。”

“群玉阁是第二位？那凝光心中最重要的又是什么呢？”派蒙好奇地追问。

钟离微微一笑，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人一般，语气带着感慨。

“自然是摩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