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残忍，但是很管用。

只不过，做出决定的人，要承受强大的舆论压力。

不得不说，川大统领是个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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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韩突然对这老头很感兴趣。

将来有机会，得见上一见。

说不定还能搞点合作。

不过，一切都要在解决陈芸以后再说。

当下潘韩决定赌，只见他目光一凝，对陈芸道：

“怎么玩？”

陈芸微微一笑，说道：“简单，猜大小。”

潘韩点点头表示同意。

赌博这事，他再熟悉不过了。

当年在赌船上，赢了不少钱。

那时候他刚进化，还需要空间帮忙换牌。

现在根本用不上，五十二张扑克，全在脑子里。

陈芸怎么可能赢？

第一轮开始，陈芸先抽，她抽出一张红桃K，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潘韩淡定地伸手抽出一张黑桃A，随手扔在桌上。

“我赢了。”

啪啪啪！

陈芸居然给潘韩鼓起掌来，随后又叹了口气。

“当初你如果也这么要强多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

“刚才你提前透露一条情报，我不占你便宜。”

“咱们接着来。”

潘韩拿起扑克，用最普通的手法洗乱，然后一字排开。

“好，这把你先挑。”陈芸微笑着，做出请的手势。

潘韩也没客气，直接选中黑桃A，扔在桌子上。

啪啪啪！

陈芸依旧给他鼓掌。

“城里这么多陈芸，哪个才是你？”

潘韩有些急不可耐，立刻问道。

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如果分本体和复制体，他就要找出本体。

但他心里有点打鼓，搞不好每个人都是陈芸。

陈芸没有说话，而是撸起袖子，露出右胳膊肘处的一道小伤疤。

“还记得这个吗？”

潘韩怎么可能不记得。

这是他认识陈芸后，俩人骑自行车摔倒后划上的。

“这道疤和刚才的问题有关系吗？”

“每个陈芸身上都有这道疤。你说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