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孟诗的双手竟然莫名颤抖了起来,强行扯起嘴角笑着说道:“您在开玩笑的吧?阿善他……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蓝逸看着孟诗那双情不自禁颤抖的手,一时之间居然觉得有些难以再开口说些残忍的话去打破她对金光善的美好形象。
“那您觉得,金光善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蓝逸抿了口水问道。
孟诗一怔,不由得想起了十多年前路过云梦的俊雅青年,当初一踏进思诗轩,所有姐妹都被他风流潇洒的模样所吸引,大家都在暗自猜测谁会被点的时候,那个男人却一眼就看中了她,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外表的俊逸,只有她得到了那个男人的温柔体贴,幽默风趣。
当时云梦还有传她孟诗惠质兰心,才情双绝的薄名,还好她对得住这名声,那年思诗轩琴瑟和鸣,作诗低吟的美好记忆至今历历在目。
良久,孟诗从怔神中醒来,刚才看起来还略显些愁容沧老的面容,此刻却突然容光焕发,像回到年轻时陷入美好交往中的小女子一样两眼温柔地说道:
“阿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其学识之广博至今仍令我钦佩不已。当年他常常耐心地教导我如何撰写诗词歌赋,将自己所积累的深厚文学功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
“而他对于琴艺更是精通娴熟,每当他弹奏起那悠扬动听的乐曲时,我都会忍不住为之沉醉。
“对待我,阿善则展现出了无比的温柔与体贴。炎炎夏日,他会贴心地送来冰块,为我驱散酷热;严寒冬季,他又会及时送上温暖的衣物,让我免受寒冷侵袭。即便有时遇到其他心怀不轨的恩客企图欺凌于我,阿善也总是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义正言辞地维护我的尊严和清白。
基于此,我坚信他必定是一个用情至深且专一不二之人。绝不可能如你所言那般不堪!即便真发生了你所说之事,想必也不过是迫于无奈之下的逢场作戏罢了。毕竟,像他那样心地善良、品德高尚,急公好义之人,又怎会轻易做出违背道义之事呢?所以,请您不要再妄加揣测和诋毁他了,以免玷污了他的清誉。”
“咳——咳咳咳!”蓝逸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刚喝的水呛死。
金光善急公好义?只怕不是吧!那家伙年轻时候就这么善于伪装了吗?难怪孟大娘被骗得团团转,照她这个描述一般女子确实真的会动心。
蓝逸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仿佛因为想到年轻时候的爱情就有些失去理智的孟瑶,“我承认您说的这些品德与能力都很美好,但我也可以和您直言,诗词歌赋六艺俱全,对于仙人世家子弟而言都只是基本功,毫不客气地说,你别看我现在这么小,但我这只是特殊情况导致的,这些东西我也会,甚至超出他许多。”
“至于所谓的温柔体贴专心于您一人,这些更是可以伪装出来的,大娘!我所看到我说的句句属实!您是孟瑶的长辈,我才这么劝您,男人更知道男人的品性,能出来风月场所玩女人的男人,再好又能好到哪去呢?真要有那么好的话,送你那么多的东西,都抵得上您的赎金了吧?那为什么只给您送东西而不给您赎身呢?我再说句难听的,俗世间男子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