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顾云舟说三七年那场在金陵的战斗,好像左右了整个局势?看来,历史已经被自己改的面目全非了。
想来也是,当年敌寇精锐尽出,要在三个月内行蛇吞象之举措,结果高级指挥人员却被一网打尽,堪称是当头一棒,没有直接溃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有些好奇,“后来呢?”
顾云舟道:“后来李老又主动申请调到了北岛主持工作——”
小主,
“北岛?海外四岛的北岛?”
姜钟突然开口问。
“对啊。”顾云舟点点头,张嘴还要继续说,四合院里却走出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
他走到门口,略一打量师徒二人,皱眉道:“您两位是……?”
姜钟闻声转过头,见他眉眼间跟李恪良有些相像,就问道:“李恪良是你什么人?”
这话有点刺耳,小伙子微微皱眉,称呼长辈怎么也得用个尊称吧?怎么好连名带姓一起叫?
但他涵养不错,语气如常道:“是我祖父。”
原来他竟然是李恪良的孙子。
姜钟莫名感慨,恍然如梦。
过往种种,如在昨日,却不想当年那个小伙子的孙子都这么大了。
这就是“长生”二字的魅力吗?
姜钟上下打量一下这孩子,见他模样周正,眼神温和,如同谦谦君子,不由满意点头,“不错,不错。”又在他眉心看到一抹血煞,想来这几天当有血光之灾,就随口道:“这几天就别出门了,在家好好读书。”
小伙子的目光怪异起来,他觉得姜钟的目光和语气有点怪怪的,仿佛长辈看后生一样,可看面相,甚至比自己都年轻啊。
他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些,“你认识我祖父吗?”左右一指,“这里明暗哨不少,能悄无声息来到这里的人,绝对不一般。”
“你爷爷跟你讲过他的过去吗?”
姜钟一招手,被顾云舟挂在脖子上的铜牌悠悠飞起,飘飘荡荡来到了他手上,“你可认识这个?”
这一下让在场众人都吃了一惊。
小伙子更是唰的一下被吓出一身冷汗,凭空取物?这是什么手段?
仔细一看铜牌,暗道:卸岭铜牌掌柜?
他深吸一口气,惊疑不定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