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断了,起初的着急心慌过去,池骋没有萎靡,他要了纸笔,就这么趴在桌上开始伏案,跟秋晨放学回家坐那写作业似的,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池骋这次更狠,坐那一直到凌晨。他要把戒指的图案重新画下来,重新做一个戒指给晨儿。
但里面的条件有限,又不是那种可以做工艺品的地方。原材料都没有,最后狱监给了池骋两枚硬币。
看到硬币,池骋就想他的存钱罐,想他的晨儿,一枚就是一次。
“你再让我一次,我算你两枚硬币,,,”
“一换二,机会只有一次,,,”
“换~”
狱监思考很久终于借了工具给他,池骋趴在桌前,细细的锯成条,打磨,磨的光滑,再刻字。
一周以后,因为证据不足,池骋终于被放出来。交上去的那本罪证只是列举,却没有实质证据。唯一证据完整的就是秋晨那个案子,但本人同意和解并主动给了谅解书。
池爸池妈跟着担惊受怕这近一个月,终于是松了口气。
领着池骋出来时,池维新提了口气要教训他,“你这次好好长点,,,”
‘教训’两个字还没说完,池骋把司机的车钥匙一抢,开车走了,,,
走了,,,
给池爸池妈吃了一嘴的尾气,“这个孽障!我真的多余替他操心!还不如就让他在里面关着,出来就气我。”
骂骂咧咧了一路,池爸池妈最后打车回家了。
池骋开着车,一路到了秋家小院,看着挂了果的大枣树,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按了密码还没推,门从里面开了,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晨儿~”
“哟,出来啦?”郭云川戴了个草帽,手里拿个铲子,跟主人家似的,“甭客气了,进来吧!”
“。。。你怎么在这儿?”
“不止我,刚子还有顾智也在。”
对顾智,池骋现在很肯定是不爱的,当初自己耍了他,他也耍了自己还顺带又坑一把,这仇,,,
他能出来是因为证据不足,池骋看着同样戴着草帽的顾智,心里五味杂陈。
顾智给了他一个白眼,“哎,你那什么眼神儿?你们当初不把我当人,害得我伤心出走还出了车祸差点没命。现在我报复回来,是你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