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的确最近也马上要召开内阁大会了,在这种紧要关头的关键时刻,自己闯祸陈阁老擦屁股没毛病,但不可以掉链子。
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事情都处理干净了,结果内部出了问题,这种时候为了避免其他任何可能发生的风险。
自己似乎都应该,把手底下内部的那些人重新洗牌一下下。
这,就是陈博旭的生性狠辣。
比起秦殇,他做事更加没有原则和底线。
不过也正是因为陈博旭很少亲自动手,所以其实自己来拷问秦秋和,他还是微微有些紧张的。
他见过无数血腥的场面,但自己极少数情况下,唯有情绪失控才会亲自动手。
而现在他需要借助酒精的刺激,来寻找那种情绪不稳的临界点。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抬手喝酒的动作,让秦秋和怔了怔。
“晓芬,晓芬,你昨晚到底带晓芬去了哪里?”
下一刻,秦秋和眼底的猩红也像是潮水般褪去,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刚刚,刚刚昏迷之前,自己似乎明明偷听到了那两个人的交谈。
那个一直跟在陈博旭身边的少女说。
陈博旭有酒后勃起功能障碍……
换言之,他昨晚根本就不具备办事的条件。
那这件事就还有疑点,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那个女人故意撕碎了晓芬的衣服,试图让自家闺女误会。
但晓芬一觉睡醒,身为一个女孩子,难道还发现不了到底有没有和对方发生关系吗?
晓芬好歹是念过高中的学生,上过生理课,也知道这方面的知识。
总不可能因为衣服被撕碎就哭天喊地。
更何况,还有那个第一次醒来之后在酒窖中看到的尸体。
乃至到现在秦秋和都没弄清楚前因后果和原因……
如果昨天他把晓芬带到了酒窖,是那个叫做完颜小舒的女人给晓芬送回了房间,故意送到了陈博旭的房间。
那晓芬的尸体,在自己第一次醒来之后为什么会出现在酒窖?
“你管我带她去哪了?反正她现在什么也不记得……”
秦秋和听到这话,再度一愣。
“我找人「催眠」了你女儿,给你讲的通俗一点来解释,就是你女儿根本就不记得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你说你非要多管闲事干什么?好好的享受你们父女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不好吗?”
“不可能!”
怎么可能失忆?
晓芬,明明是晓芬告诉了我陈博旭非礼了他这件事啊!
这一刻,秦秋和彻底乱了,眼神都涌现出了几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