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一天能犁两亩地的庄稼汉因为苏婉清的到来竟然全部生病了。
白浪就更不用说了,把田耕坏了他都累不死的老牛,现在竟然要自己扶着。
林潇潇瞥了病殃殃的白浪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德行?”
“不全是,就像你是警察,但也没见哪个男人会主动把手伸过来给你拷的啊。”
“去死吧你,我说夜里怎么发神经拿冷水泼自己,原来是有目的。”
“怪我咯,你又不让我碰。”
“滚!”
“嘻嘻,要不然我们去包谷地?”白浪搓着手,在林潇潇耳边嘿嘿的说。
林潇潇的脸瞬间全黑了,抬起他的小拳拳欲要打去,白浪习惯性的撒腿就跑。
结果因为双腿无力,再加上身上裹着厚重的被子,没跑两步,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瞬间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咦?村长,你也病了?”
“村长,你先,你先……”
还没等白浪说话,林潇潇一把揪住白浪的衣襟:“给本姑娘起来。”
说着就将白浪往里拖,白浪只能尴尬的朝着跟自己打招呼的村民连连点头。
林潇潇直接将白浪扔到堂屋里:“苏医生,给我们白村长来两针,这家伙烧得很厉害。”
白浪挣扎的说:“苏医生,你别听她的,给我开点药就好了。”
“不行,最好的用那种打给牛的针筒,给他来两管。”
“不要不要。”
“我看看。”苏婉清伸手摸了摸白浪的额头,又拿着听诊器听了下白浪的心跳和呼吸:“嗯,是需要打针。”
说着就让林潇潇将白浪带去旁边的房间里。
“不要啊,不要,本村长不需要打针。”
“你给本姑娘老实点。”
林潇潇不管白浪如何挣扎,直接将其拽进房间,然后死死的按在床上。
“苏医生,你别听这恶毒女人的,给我开点药就好了。”
“咯咯咯……你这个很严重,开药很难好的。”
听到白浪说自己是恶毒的女人,林潇潇气得直咬牙,对着苏婉清道:“婉清,拿给我,我帮他打。”
“啊?你还会打针?”
“会啊,像注射死刑犯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