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洗浴中心,冯信军不解:“不查了?”
鲍钧嘴角抽了抽:“查啥呀,没有重合的客人,说明凶手如果在这里行动,他是不需要登记的。而按前台的说法,这种情况只适用于洗浴中心的老板。但是,你有搜查令吗?有证据吗?”
冯信军张了张嘴,好吧,他们没证据,连协查函都发不出去,没搜查令,更不可能上去搜,否则就成了私闯民宅。他们虽是警察没错,但这法律也没说警察就可以例外。本来鲍钧还想让古清贤他们几个帮忙分散查看凶手可能待过的包房,现在看起来也不用了。
见到古清贤四人凑过来,鲍钧没等他们开口,直接说:“事情有变,你们几个留在这里,由蒋月强负责。你是特勤组的老同志了,也知道我的办案方式,你们的任务就是盯紧这里的老板。”
蒋月强虽不明就里,还是点头道:“放心,不会让他脱离我的视线超过十秒的。”
鲍钧拍了拍他的肩,随后和冯信军回到车里,掏出手机拨打出去:“穆保新,查查燕归洗浴中心老板的底细,回去后我要看。”
“好的!”
冯信军看着挂断电话的鲍钧,眨眨眼:“不会吧,你怀疑这家店的老板就是凶手?”
“即便不是凶手,也可能知情,但前提是得确认死者确实是被在这儿害的。走吧,今晚先摸摸周围还有没有其他符合条件的地方,咱们的注意力不能全被洗浴中心吸引,毕竟说不准,这会不会是凶手故意布下的迷雾弹。”
冯信军重重叹了口气,说:“鲍队,有时我真的难以置信,你今年才十八岁。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像个看透人间冷暖的智者,啧啧,教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鲍钧:“???”
回到警局,穆保新已经拿着资料等着了,见他们回来,连忙迎上来,说:“燕归洗浴中心的老板叫于昊谕,四十二岁,以前搞建筑开发的,十五年前涉足洗浴业,把自己的小澡堂发展成如今的燕归洗浴中心。他妻子霍红艳,三十九岁,两人十四年前结婚。于昊谕生活很有规律,除了他妻子外,没听说有什么风流韵事,而且据说夫妻感情很好。
对了,他还有个儿子,九岁,叫于昀,上小学四年级,学习很棒,一直是班里的佼佼者,还是班长。可以说,他们家简直就是完美的家庭典范,头儿,这样的一家人,于昊谕应该不会傻到去犯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