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坚也很生气：“朋友的老婆都敢欺负，简直不如畜生！也是那徐菲菲的丈夫眼光差，怎么认识这种人。”

骂了一通之后，他们俩冷静下来，尽管黄锋行为可疑但确有证据显示案发时他在别处。

徐菲菲丈夫去世的事似乎跟他没太大关联。

李子坚叹了口气，“老鲍，如果连黄锋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咱们查到现在也基本排除了所有可能的对象了吧？周围这些人确实动机不大啊。”

鲍钧追问道：“你肯定所有人都查了吗？他们真的都有证明自己当时的行踪？”

李子坚思考片刻，确认地说：“只要是和吴成名有过矛盾的人都检查过了，大部分已经被排除嫌疑。”

鲍钧笑了笑，“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接下来调查就清晰多了。”

李子坚不明所以，“您这是什么意思，队长？”

“我是指别忘了发现吴成名尸体时候的情景……”

李子坚恍然大悟，“哦！对，尸体被发现在栾红琳坟前跪着，胸口还插着一把刀，身上贴着几张符纸……”

“没错，如果真是别人要杀害吴成名，为什么还要费力把他弄成那样儿？

很有可能是与栾红琳相关的某个人不满吴成名多次盗墓而起了杀心。”鲍钧分析道。

李子坚瞪圆了眼珠子，“所以咱们之前做的那些排查工作是为了排除这种情况之外的可能性？”

“没错，我一直怀疑这事与栾红琳脱不开关系，毕竟当时她是因为给他人顶罪而死的，而且之前的案子也有类似的作案方式，因此极有可能这两起案件有关联。

但现在手头上没有充分证据，只好先排除其他可能性，如今看起来只剩下这条线可以追踪了。”

李子坚惊讶于鲍队这一连串逻辑推理，这才明白原来之前所做都是为了解开最后谜底做铺垫。

“但当时吴成名可是临时决定去那个墓地的啊，在那儿偷了一次东西被逮到罚款赔钱之后谁会再去做第二回呢？

如果是出于为栾红琳报仇而杀人的话，凶手怎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李子坚提出了疑问。

“世事无绝对，也许这就是命运吧，”鲍钧回答道，“这人可能一直就有打算，只是恰好碰到吴成名又去了现场，可能是正在那里拜祭的时候遇到了对方，怒火中烧之下便下了杀手；或者早就跟随目标只待时机成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