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和柔儿现在还在山坡那里。”
“我现在在打坐,轻易中断不得。你去我的梳妆台上把白瓷瓶子里的解药拿走吧。”
裘千尺故意装作无法离开房间,让来报信的丫头自己把解药拿走,给两人服下。
那丫头看着裘千尺确实在床上坐着打坐,不似作假。
便主动走到梳妆台跟前拿着裘千尺的贴身丫鬟递过来的白瓷瓶子离开了。
“双儿,你去外面守着,不要再让人随意进来了。”
“是。”
裘千尺安排好以后,便开始了自我打坐的过程。
小主,
至少循环一个周天以后,自己身上的不适感,便会消失。吊打公孙止,指日可待。
裘千尺没有去送药,虽然也就错过了下午的一出好戏。
等到报信的婢女把药给两人送回去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早就在半山坡幕天席地的滚到一起了,旁边还有不少山谷里的男男女女在围观。
报信的婢女也打不过正在发情的公孙止,只好拿着解毒的药站在一旁和大家站在一起围观。
于是脑子不清的两人丢人丢到整个绝情谷,一直到裘千尺打坐完毕都没有结束丢人现演的过程。
裘千尺过去以后直接将两人分,强硬的分开,旁边的弟子大吼。
“谷主被人下毒,你们居然还在围观,想死吗?还不帮我把他们吊起来。”
“是。”
公孙止被喂下情花毒解药以后,又被人高高的吊起来。
裘千尺拿着进了盐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啪!”
“啪!”
连着抽了二十多下才停下,公孙止身上的累累血痕,虽然让他有些疼痛,但是脸上的表情明显是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看他旁边的弟子和婢女们嘴角抽了抽,原来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