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看着已经有美人潜质的嫋嫋,病如西子般地躺在那里,四下无人,心里顿时就起了歹意。
只是这一份歹意在他伸手打算解开嫋嫋的腰带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木刺直接刺瞎了双眼。
“啊~”
惨叫声没有完全喊出来,刺进双眼的两根木刺就分别刺进了喉咙和太阳穴,随着木刺的再一次拔出,鲜血喷出,汉子倒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
“咳咳,还好是我吸收的及时,不然若是原主遇上这样的事情,只怕就真的糟糕了。
潇洒哥,搜索厨房水井的位置。”
天寒地冻的外面,哪怕是起床的时间依旧没有人会这般早起。
黑压压的天色,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吱呀的声音,在潇洒哥的帮助下,林夕牌嫋嫋十分顺利的把汉子的尸体直接丢到了水井里,然后在水缸里下了十足十的强效泻药后,带走了所有的现成的吃食和庄子上所有的银钱回到了柴房。
等到嫋嫋气喘吁吁地回到柴房后,庄子上的人开始陆续的起床了。不一会儿,厨房方向就发出了怒骂声。
没骂几句,就听到不少的脚步声来到了柴房的门口,看着完好无损的门锁,葛氏派来的葛婆子嘴里嘀咕。
“这是怎么回事?
刘大家的,你男人不是今天早上应该让这个小贱人起来洗衣服吗?
怎么他没来?”
“不能啊,天还没亮他就起来了,不可能不来啊。”
“开门。”
葛婆子的做派可比嫋嫋这个正经的女公子还要气派,一进门就看到倒在草堆上不知生死的嫋嫋,心里顿时大喜。
来之前葛婆子就已经收到了葛氏的暗示,就算不能直接打死这个小贱人,让她重病一场,烧坏了脑子,或者干脆病死更好。
所以她一到庄子上就立刻让人给嫋嫋换上了夏日里轻薄的衣衫,破了洞露脚趾的鞋子,还特地命人将柴房的窗户都给弄得漏风了,就怕嫋嫋不生病。
如今看着面色发白,气若游丝的嫋嫋,葛婆子就差直接上手捂住口鼻憋死她了,如何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