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描述,会让崔炳烛像一个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无知神学家。”
崔庖微微一怔,随后也笑道:
“你这么想吗?”
宁秋水摇头道:
“当然不,他能以身为局,将始祖病人的意志困在混乱回忆中使其出不来,这就证明了他是多么有本事。”
“但能想出这种完全没有任何依据的方式来做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我觉得他多少就是有点疯。”
崔庖给予了宁秋水最有力的反击:
“可是,他成功了。”
这回,轮到宁秋水震惊了。
他缓缓转头,用一种狐疑的目光看着崔庖,说道:
“你说他成功了,你没有开玩笑?”
崔庖摇头:
“你救了我的命,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
宁秋水注视着崔庖的眼睛,忽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原来,这就是我来救你的原因。”
崔庖闻言一怔。
“你在说什么?”
宁秋水又点了根烟,开车在寂静的城市中溜达了起来。
“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还损失了他送我的一个非常贵重的『礼物』,总得有个理由吧?”
崔庖皱眉:
“如果你之前不知道这个理由,又为什么会冒着这么大风险来救我?”
叼着烟的宁秋水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