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抢劫,我就是拿回我的饼干。”
“什么你的饼干,闫老师,您跟着易师傅学着吃翔了?不过翔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明明是我的饼干!”
“可是,这就是我买的饼干。”
“你不是1万块买的东西吗?我的这盒饼干13万。所以不可能是你的。”
得,又回到原点了。
这时候,闫埠贵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对着陈国梁就是一段电报密度极高的Freestyl。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直接被杨在在一脚就放翻了。
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就你这样还老师呢!有你这样诬陷学生,骗小孩子钱的老师吗?”
而陈国梁这时候就只能在旁边一边鼓掌一边高喊在在姐威武了。
陈国梁和杨在在就这么扬长而去,只留下闫埠贵躺在原地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以及一个亘古谜题:他的一万块钱究竟去哪了?还有他的饼干又到什么地方去了?
“国梁,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走到中院,杨在在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能有什么事?在在,你不知道,他那人就是这样,就算是条狗从门口路过他都要抓一把毛下来。
不占点小便宜他就浑身难受,以前还好,碰着人手里拿东西了他占点小便宜。现在可倒好,直接堵门了都。
我就是给他长长记性,免得他以后什么都想薅一点,来个挑大粪的他都要尝尝咸淡。
你不知道,那东西吃了对身体不好,我这是为他好,是做好人好事。
他现在不理解,等他理解了,会理解并感谢我的!”
听着陈国梁大言不惭、厚颜无耻的话,杨在在不由得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熟悉的陈国梁又回来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中院。
毫无意外,今天翘班的人还不止闫埠贵一个。
傻柱也是早早的就回到了家中。
陈国梁是直接就被这坐在门沿上单手撑着下巴傻笑的家伙给吓了一跳。
顺着傻柱目光注视的方向望去。
嚯,好大一台洗衣姬,前凸后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