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口里面的僵尸围成一圈,在圆圈的最中间,是一名被撑杆直接插死的豌豆射手,插在豌豆射手脑袋上的撑杆正是撑杆僵尸手里握着的那一只,在豌豆射手周围,还散落着零零散散的几颗豌豆粒;
在死去的豌豆射手身后,另一名豌豆射手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但这名豌豆射手,显然不是被冲进来的僵尸所伤;
那名豌豆射手半边身子,都被压在乱石堆下面,看着一帮僵尸靠近,艰难的抬起脑袋,面无表情的环视一圈,随后扭头看向地上已经战死的同伴;
满脸的悲愤;
涂山脑补出这俩名豌豆射手的遭遇,其中一名豌豆射手被落石砸中,无法脱身,他的同伴不愿意抛弃他独自逃生,就索性选择和他一起留下来;
撑杆僵尸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进入这个体育场废墟,而那名豌豆射手,为了保护同伴,便用豌豆粒强行干扰撑杆僵尸,使得他没法进入这里;
双方就这么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后退半步;
而失去了同伴的保护,就算涂山放过他,那名被压在乱石堆里的豌豆射手,恐怕也活不过明天日出;
涂山环顾左右,在周围的僵尸群里没有找到撑杆僵尸的踪影;
围成一圈的僵尸群,向着周围散开,给涂山留出一个缝隙,透过缝隙,涂山看到撑杆僵尸,独自向着体育场废墟中央走去;
体育场;
体育场最中央树立着三根十几米高的旗杆,旗杆已经被腐蚀的锈迹斑斑,吱哑作响,风吹得稍微大一点,旗杆就会以一种夸张的姿势整体左右晃动;
左右两根旗杆上光秃秃的只剩一根锈迹斑斑的杆子,最中间的那根旗杆顶部,却挂着一面破旧不堪的旗帜;
小主,
旗帜此时只剩下半面,豁口处毛毛草草,仿若被狗啃过一般;
时间的侵蚀,使得旗帜上的图案早就已经模糊不清,残余的图标,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大片大片的污垢;
撑杆僵尸绕过旗杆,继续向后走去;
涂山环顾一圈,确认这里除了自己与撑杆僵尸之外,再无活物,就小心翼翼的踩着撑杆僵尸的脚印,跟在撑杆僵尸身后;
安全最重要;
旗杆后面是用一整块大理石打磨出的一座高台,总高离地俩米左右,中间高高向上凸起,两边则凹下去;
撑杆僵尸从高台后面的阶梯登上高台,站在石台最高处,转身面朝破损的旗帜,一只手举着脖子上挂着的奖牌,一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第第第一一,奖,争光;”
涂山放眼四周,偌大的体育馆废墟,除了高台和旗杆,就剩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报废座椅之类的工业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