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豌豆射手风起如何戏弄,这些流牛木马始终不为所动;
该喝水就喝水,该休息就休息;
完全就是将豌豆射手风起等一众植物单位视为无物;
几名城防卫队的成员四散而开,先后走向不同的流牛木马;
其中一名城防卫队成员一巴掌拍在一头流牛木马的脑袋上;
“嗷嗷嗷;”
那头流牛木马一声惨嚎,四肢不受控制的瘫软的地上;
豌豆射手风起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坚果墙;
虽然坚果墙脸色惨白,但是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上前阻止的举动;
城防卫队的行为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那名城防卫队的成员伸手从流牛木马的背上背着的背篓里,随手抓起一把枯黄的树叶;
“百草枯,美味,好吃,您随意;”看到那名城防卫队的成员抓起自己的货物,一旁的坚果墙一脸谄媚的凑了上来;
那名城防卫队成员将手里抓取的树叶,凑到跟前看了一眼,便随手丢回背篓;
其他的几名城防卫队成员,如法炮制,将流牛木马上面的货物挨个查看了一遍;
看到对面的城防卫队成员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僵尸涂山慌忙低下了头,不敢和对方对视;
僵尸涂山看的很清楚,就在那些城防卫队的成员一巴掌拍到流牛木马的脑袋上的时候,一股黑色的雾气骤然从他们的躯体里钻了出来;
那些黑色的雾气通过他们的手掌直接涌入流牛木马的躯体里;
正是因为这些黑色的雾气,所以那些流牛木马才会直接瘫痪在地上;
光靠蛮力,可没法轻易扳倒那些流牛木马;
这些家伙有古怪;
在场的几名城防卫队成员,将商队里面,包括僵尸涂山在内的几名僵尸奴隶,尽数驱赶到商队中心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