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叶辉将一只手伸出了在陈阳眼前晃了晃,“这样吧,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你不是想要那幅画吗?一口价,五万块,拿走!”
“多、多、多少?”陈阳仿佛屁股底下安了个弹簧,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活像叶辉报了个天文数字要把他卖了似的。
“叶大少,您老人家没跟我开玩笑吧?五万块?就这幅油画?”陈阳指着那幅油画,声音都高了八度,像是要把房顶掀翻,“您可真敢开价!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位大少爷,卖的是唐伯虎的春宫图呢!您自己摸着良心说说,就这画,它值五万吗?它配吗?”
陈阳痛心疾首地来回踱着步子,活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痛心疾首地说道:“我跟你说叶少,我也就是看那画上的小娘们劲头挺骚的,要不然,我连看都不带看的!”陈阳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叶辉脸上了,“五万,我都能找个活的了,我要你幅画,我有病呀!”
周老板和贾老板等人早就笑得前仰后合,茶水都喷出来了。他们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指着陈阳说不出话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简直恨不得给这场砍价大战再添一把火。
叶辉倒是一点都不生气,慢悠悠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慢条斯理地说道:“陈老板,你这话说的,好像我逼着你买似的。你喜欢,五万块拿走;你要真觉得贵,那就花五万出去包一个娘们去,我也管不着。”
说完话,叶辉抬头笑着看了一眼陈阳,“反正你要出去找,我转头就告诉弟妹去,哈哈!”
叶辉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就爆发出了一阵哄笑,一个个指着陈阳,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陈阳也不恼,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坏笑,全然不在乎这些人的反应。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叶辉面前,故意把嘴一撇,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切,咱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还能怕媳妇?开什么玩笑!”
他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脯,一副我可是纯爷们的架势,逗得众人笑得更欢了。
“呦呵,看来叶少是不打算把这宝贝割爱给我喽?行吧行吧,那我不买了!”陈阳一边说着,一边故作潇洒地解开裤腰带,一把抽出皮带,在手里甩得啪啪作响。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叶辉吓了一跳,他瞪大眼睛,指着陈阳,结结巴巴地问道:“喂!你、你、你要干什么?”
陈阳冲着叶辉嘿嘿一笑,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说道:“我呀,以后要是想‘释放自我’了,就直接来你店里,找个舒服的地方......”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还意味深长地朝着店铺后面看了一眼,然后接着说,“对,现在就先去释放一下,万一你晚上把宝贝拿回家,我岂不是白跑一趟?就这么干了!”
说完,陈阳一手拿着裤腰带,一手提溜着裤子,作势就要往后面走去。
“你给我回来!”叶辉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陈阳的胳膊。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其他几人见状,笑得更欢了,简直前仰后合,眼泪都要笑出来了。陈阳今天算是把「混不吝」的劲头发挥到了极致,偏偏叶辉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他吃这套呢!
要知道,叶辉可是出了名的爱干净,简直到了洁癖的地步,三省圈里谁不知道他叶少的毛病!他身上的白衬衫,必须得是一尘不染,领口要是沾上一点污渍,人家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直接扔掉;要是穿上白鞋出门,那都得挑地方走路,就算是白皮鞋,回去之后,白皮鞋就得用上好的鞋油重新打理一遍,就连鞋底都得刷得干干净净,一点泥点子都不能有。
赶上春天化雪,大街上泥泞不堪,无论多大的事,他叶少都不出门,就在家待着,他倒不是怕弄脏了衣服或者鞋,因为人家有汽车,就算脏也脏不到哪里去,他的理由是,看不了大街上脏兮兮的样子。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真要是让陈阳在他店里「释放」一次,估计这店他都得直接关门大吉,重新装修!
换做别人,敢这么胡闹,早就被叶辉毫不留情地赶出去了。偏偏陈阳在江城的身份地位,一点也不比叶辉差,真要耍起混不吝来,叶辉还真拿他没办法。
最关键的是,大家都知道,他陈阳绝对干得出这种事情来!这家伙在江城可是出了名的混,什么事儿干不出来?谁知道他今天会不会真的把裤子一脱,在叶辉店后面「方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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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能商量了?”陈阳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皮带,笑眯眯地看着叶辉,那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你......”叶辉被陈阳气得脸色发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陈阳,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变的呢?”
陈阳看着叶辉的样子,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戏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他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止住笑,陈阳一边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一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那姿势说不出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