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会儿把你们几个都揍一顿!”周不器连恐带吓震住了这几个小秘书,然后赶紧去找薛姨妈。
靠,这都闹出人命了,这可不得了!
周不器冲到卧室,很不满地说:“薛姨妈,你给我讲这个新闻是什么意思?”
“我讲新闻事件,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
“怎么了?”
“你少装!”周不器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跟我含沙射影!”
薛姨妈抿嘴道:“什么含沙射影,你别总拽词。”
周不器受到了新闻事件的警告,也不敢去床边跟她坐在一起了,就倚在门口,没好气地说:“姨妈,我说你至于吗?我平时就是跟你开几句玩笑而已,还跟我打打杀杀的。”
薛姨妈笑不可抑,“怎么打打杀杀了?”
“你不说了嘛,人都把脑袋给砸碎了。”
“那是适度的正当防卫。”
周不器很无语地说:“薛姨妈,我没跟你探讨案情,我就说你怎么想的,我可不想每天在枕边安一个定时炸弹。”
薛姨妈窃笑不已,“害怕了?”
周不器道:“不是害怕,是不公平。我对你这么好,你凭啥这样吓唬我?人要有免于恐惧的自由!”
薛姨妈觉得他说得不太着调,怕被人听见,“你把门关上。”
周不器神色警惕,反而把门开大了一些,上下打量着她,“你想干什么?”
薛姨妈笑得都不行了,“还大老板呢,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周不器质问道:“你床上没有大锤子吧?是不是藏屁股底下了?”
“去你的!”薛姨妈瞪他一眼,“要么关门,要么你出去。”
周不器挺起腰板,傲然道:“关就关,我还怕你了?”
薛姨妈见他把门关上了,就像个胜利的女王一样,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怎么样,被我打草惊蛇了?”
周不器道:“你都快成暴力狂了,能不惊吗?”
薛姨妈很冷峻地说:“这是给你的警告,别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玩母女花,小心脑袋开花。”
“妈呀!”周不器腿一软,差点开门逃窜,随即精神一振,义正辞严地说,“你这叫什么话?我周不器是堂堂正人君子,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可耻的念头。”
薛姨妈轻哼道:“正人君子最好,反正你别做傻事。到时候……到时候有你受的。”
周不器咬牙长叹,“威胁啊!”
薛姨妈差点没绷住,赶紧捂住嘴巴,保持着一份高冷范,淡淡的道:“威胁什么了?你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可担心的?”
周不器叹了口气,“姨妈,咱们也别开玩笑了,你画出个道来吧!”
薛姨妈差点气死,“谁开玩笑了?”
周不器道:“你是知道的,正常情况下,那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
“正常情况?”薛姨妈柳眉挑起,“还有不正常的情况?”
周不器很无奈地说:“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少意外。万一我哪天喝多酒了,或者你哪天心情不好了钻我被窝里……”
“我钻你个头!”
薛姨妈破防了,女王范儿顷刻瓦解,从床上拿起一只枕头就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