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曾经失去过什么一样…

“…听你这话说，我这眼睛是经常变色是吗？”掏出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随后疑惑的看着白糖发问。

“不是，除了在纳宗突然变色外，其他时候都是为了唱歌才改变。”白糖虽然疑惑，但还是乖巧回答。

就像这次，白糖依旧觉得白灵是自己改变的眼眸颜色，毕竟，小时候他就见过自己姐姐让他明白姐姐的心情。

除了演出的时候。

…

白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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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告诉他，眼睛颜色代表的心情。

就比如说红色代表生气，蓝色代表平静，粉色是开心，黑色是不开心等等…

小时候傻傻的他，信了。

也经常通过眸色来观察姐姐的心情，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而白灵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带娃，比较简单，虽然老变来变去的，可能有点累。

不过他很少见过白灵露出黑色的眸色，后来他长大了一点，才明白，单纯是他姐姐懒，觉得这样带他的方式比较简单。

亏他小时候还以为自己姐姐那么简单好懂，一看就懂。

白·小丑·糖：……

白糖瞬间感觉整只猫都不怎么好了。

白灵看着白糖挂着满头黑线，不明所以，不过也懒得深究，收起了小镜子，转身回去。

清风在周围吹拂，白灵的脚缓缓离地几厘米，坐在风上，翘着二郎腿，开口。

“所以，谷主这目光是…认得我？”

“我们…见过？”

白灵歪着头，一根手指按了按自己的脸颊，脸上带着疑惑。

“从未见过。”谷主回答的很干脆，白灵面上更加疑惑。

毕竟谷主那神情像极了在看…许久不见的老师？

不对，不纯粹是这个，似乎还带着些许厌恶，既带着崇拜与怀念，又带着厌恶和些许恶意？

这是什么奇怪的复杂目光？

白灵很想惊讶一下，但她却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惊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知道点什么，但自己却想不起来。

就连白灵自己都忘记观察细节，如果仔细观察的话。

便会发现，白灵左边的金眸有些黯淡，右边的蓝眸闪烁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