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
“这粥难道不是提高大脑生理功能,增强记忆力疗效什么的,还和夜尿次数频繁有关,难道我记错了?”
“应该都有这些疗效吧,她熬之前,林大夫也看过的。再说我喝了,应该不是心理作用,昨晚就起夜一趟。
别说,能被婶娘看重,人家手艺就是过硬,我吃了还想吃,还是人家千叮万嘱麦香我一天只能吃多少不给我添了。”
顾文轩不由暗乐。
多难得。
区区一碗糯米山药粥,居然还有你吃了还想吃的时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这稳婆是有几把刷子。
“对了,前儿一早送来的牛肉怎么那么多?我听麦黄说了,光剔骨的牛肉就差不多有三百多斤。”
“这个要怎么说呢,自古一来耕牛的‘禁杀令’并不代表‘禁食令’,不然酒楼哪来的有关牛肉菜肴。
除了青壮的耕牛以外,像老了病了、不能继续劳作的的耕牛就允许屠宰食用,这不前些天刚好遇上老牛。”
“少来,只要是牛,允许屠宰食用之前都要过一道手续,要经过衙门确认,牛的主人不可自作主张。”
主要是牛身上的牛皮牛筋可以制作战靴、铠甲、弓箭等军需品,有规定民间耕牛死亡必须上报的。
即使经过衙门确认之后,不由衙门统一宰杀,但牛皮牛筋还是要交给衙门统一处理,否则会被按律处之。
问题是,“别说我不知光剔骨的牛肉就差不多有三百多斤,你肯定定了一头牛的量,还是不小的牛。
牛皮是没有送来,但牛筋肯定有,我中午就吃到了。你不会为了我能吃上牛筋,还专门找谁欠人情了吧?”
把你给机灵的!
顾文轩将洗脸的巾帕拧干之余,顾不上先擦脸,好笑的转头睨了她一眼,“怎么可能,你男人傻?
很简单的,世道太平,管理自然不严厉,就是让买牛的那家上报的时候多塞给衙役五两银子,不就成了?
你想想看,这两年徭役折银是不是只要五两银子,再说一头青壮的耕牛才多少银子,自然有的人会钻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