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剑安则摆手笑道:“害……只是破了一些小事情。没什么。”
在进入行墨轩,避开人后,他却面带几分严肃对李月白和黄逵道:“兄长,你们不知道。你们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说说。”
李月白示意段剑安说下去。
段剑安则道:“神灼卫最近在太学府又抓了一批人。学府内的祭酒大人,更是被那个魏无名少司给当场斩了头颅!现任神灼卫总掌司这般雷厉风行的做法多少和当年那位李玄总掌司有些相似。有人言传,这位掌司可能会重蹈覆辙,和李掌司一个下场。”
自大乾成立,神灼卫独立于朝廷之外,朝廷无权过问神灼卫做事,但神灼卫也不会干涉朝政。
可现在……
神灼卫动了太学府,就是相当于在干涉朝政。
段剑安说到这里,对着李月白和黄逵道:“今天早上负责西城的分捕头对我说,说让我最好从现在开始,和你们两个神灼卫保持一点距离。”
“什么意思?”
“似乎是浮莹花一案陛下一开始是希望神灼卫查清的,但打心底里,他却不希望神灼卫去动跟浮莹花有关的太学府根基。”
段剑挎对李月白说道。
现在神灼卫的少司魏无名直接在太学府杀了祭酒,这相当于神灼卫一点面子都没给朝廷留。
这如何能让那位皇帝脸上挂得住?
李月白想想也是这个理。
“也据说这位祭酒和过去那位李掌司有些恩怨,魏无名过去和李掌司交好。魏少司如此做,外人的言论里他也有些公报私仇的意思。”
“什么恩怨?”
“当年李掌司在京城大闹之后。这个祭酒编造出了许多李掌司的污点劣事,虽然这些事情最后都证明都是无中生有。”
段剑安对李月白说道。
李月白想着这个祭酒,忽而就起了一些心思。
既然祭酒已经是一个倒台的人,那么从他家人的嘴里,或许可以获取一些当年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