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舞临走的时候,才又开了口对着黄逵道:“你这胖子看得一副精明模样。怎么今天成了个闷葫芦一言不发了?”
“我在想……你不会以后也阉了我吧?”黄逵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的说了出来。
事实上,他刚刚真的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你真的决定好和我成婚。没有什么去勾栏的习惯……我应该不会吧。”上官轻舞用着同样的口吻回他道。
顿了顿,她又道:“虽说我们成婚的事,被长辈早就定了下来。但按照规矩,你确实该登门去见见我家中长辈提亲。这样才合规矩不是吗?这个月十二呢,我家中长辈都在。”
话罢,她向李月白几人行一礼后先行离去了。
上官轻曜也准备离开。只是离开前,他却将一个刺绣荷包递给了黄逵。
李月白看到,这个刺绣荷包的算不得上品,连一般都算不上。甚至有那么些丑。
上官轻曜将他交给了黄逵道:“这个啊,是我姐绣的。你收好了。”
黄逵接过手,隐约闻到了刺绣荷包上残留的一抹余香。那和上官轻舞身上胭脂的胭脂味道有几分像。
又或者说,重点不在这个刺绣荷包。而是荷包里的东西。李月白用神念看得清楚,里面安静躺着一张十万两的银票。
上官轻曜这时又道:“提亲那天。记得买点好东西过来。”
他走后,黄逵拿出刺绣荷包里那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向着李月白、段剑安、裴春花笑道:“这算什么?我是吃软饭的……”
“木老大,你们说说!上官这妞儿给我十万两什么意思?要我吃软饭?我是这种人吗?我像这种人吗?”
“不是很像……你就是。胖子,擦擦口水吧!”
李月白看着又恢复没皮没脸姿态的黄逵,双手负于身后摇头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