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任黑渊寨寨主,你们可知当年可是差点娶了三祭司达鹤的……”
众人各自说着奎相当今那些了不起的大人物的事迹。
“诸位,你们说的这些都算是大人物。可你们知不知道那中原来的白衣中原女子李月白?此人虽是中原人,却也是惊才绝艳!论修为又比五祭司扎和差在了哪里?”说话的是一位面容俊朗,嗓子极好的南蛮年轻人。
顿了顿他又道:“当初青翊大祭司身死不久。虹离、腾鸑、奇詹三部的二祭司同来我部发难!可结果呢?那李月白出手后,这三人一人丢了性命,一人丢了只胳膊,剩下一人丢了一双腿!狼狈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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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年轻人说起这件事情。
李月白倒是想起一年前青翊刚死。除乙咒部外,其他南蛮六部不时向奎相发难。其中一次便是虹离、腾鸑、奇詹三部联合,号称共领十万蛮兵来奎相讨个说法。
那一次,李月白孤身一人入三部大帐,用燧火凝出一剑,将那三部的三位祭司给杀了一人伤了两人。
剩下的什么所谓十万大军便自行溃散。
那三部的三位祭司虽有所属部二祭司的头衔,可蛊术修为却是要差上奎相三祭司达鹤一些的。
因此李月白对付起来便不觉有什么。
但眼下却是被小茶楼被被一众人说的绘声绘色,津津乐道。
成为故事中被他人所敬仰的大人物,这事也算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了。
说起此事的年轻人又似是想起什么一样笑道:“我记得前年的蛊神诞日时,我还向这位中原的李白月白姑娘唱过情歌呢!”
这事倒不是他吹牛,倒是真的。
只不过当时他并不知道李月白身份,只是单纯看这姑娘生得美丽。
再者蛊神诞日时大家百无禁忌,有人都敢向大祭司表达爱意,何况是李月白呢?
只是青年当事事后知道李月白身份后,则是只觉不知所措和羞愧。自己一个奎相地界上四处跑、一无是处的酒蒙子,却敢大着胆子向这样的一位女子示爱……
就好比是蜉蝣向皓月表达倾慕之意,这是何等的荒唐和可笑?
但事过之后,又几场酒醉后,他再提起此事却是有了一股自豪感。
这股自豪感不亚于那些向青翊大祭司表达爱意的姑娘们!
小茶楼内众人聊的越发火热。
乃至于那位跑堂的大汉都加入了进来看向那年轻小伙道:“那位中原来的李月白姑娘,我也曾见过……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你说你前年蛊神诞日向她唱歌示意,她如何回应?”
茶楼内,众人都是一副八卦神情看向了年轻小伙儿。
后者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抬起手中的空着的酒碗笑着看向了跑堂的大汉。
大汉提来一坛子酒给他倒上笑道:“说吧……这碗算我请你的!”
“是啊!快说啊!那李月白怎么说?”
有人催促道。
年轻小伙悠哉悠哉喝了一口酒,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然后道:“那李月白姑娘是何等人物!她怎么可能搭理我呢?”
说着,他又将一口酒喝下。
“害……”
“你这家伙吊足我们胃口,就这啊?”
“真没趣!”
众人则大感失望。
年轻小伙则是哈哈一笑:“我是个酒蒙子,走南闯北也只为讨口酒喝,诸位见笑了!”
年轻人说着却是向那跑堂大汉扔过去几枚铜钱,算作酒钱。
李月白眼见这一幕忍俊不禁笑道:“还真是个酒蒙子。”
正此时,小小的茶楼内又有几个中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不同于刻意穿一身中原衣服的南蛮人,这些人举止拘束,说话也不似南蛮人粗狂。是真的中原人。
来者一共有三男一女。
这四人身上虽五任何炼气士的牌子,但李月白却能从他们的呼吸之间感觉到炼气士气流动。
她估摸着这四人再怎么着也是乙银以上的炼气士。
乙银级别的炼气士在中原除京城以外的地方去官府报备,都能领到一个闲散职位悠哉过日子,为何要不愿千里来南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