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这举人老爷不是看不上镇上那些年轻姑娘……都说她们是村姑吗?怎么就独独看上钱媒婆那根老葱了?”
“昨天不是还心事重重请钱媒婆来找木姑娘说媒吗?”
“兴许他就好那口呗!什么举人老爷,到头来做了举人老爷,还就是男盗女娼那一套!”
众人笑骂一声说道。
实际上,宁听寒昨天晚上去找钱媒婆算是闹了个乌龙。
他昨晚着急把事情给说明白,便急匆匆跑到了钱媒婆家。
本就是被袁素梅给吓了个一身冷汗,又是跑了小半个时辰,自然浑身都湿透了。偏偏又是半夜三更进入到钱媒婆的房间内,被她的儿子给看到。
夜黑风高,也是看不清人的面容,钱媒婆儿子只当是哪里来奸夫半夜摸进自家老娘的房间,抬起拳头进屋就是给那奸夫一拳。
可打完之后才发现是举人老爷。
一时间,钱媒婆的儿子心中是五味杂陈。
宁听寒是好说歹说把误会解除,说明了不要钱媒婆再去找那位木姑娘说媒的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到底又是半夜三更,大汗淋漓衣衫不整出的钱媒婆房间。
加上钱媒婆儿子那么一闹,周围邻居便全醒了。他们怎么想呢?
一来二去,这事情就这么传开了。
而古河镇就这么大,待到第二天早上这事情就全传开了。
闻言面摊馆上众人的发言,正在低头看书,想明白这其中缘由的李月白也是觉得好笑,不自觉笑出了声。
对于众人来说,昨日还是高高在上大举人老爷,此刻也成为了众人口中的饭后笑谈,惹人发笑。
……
整个八月,李月白在古河镇待的都相当平静。
当然,对于古河镇这样一个小镇来说,这样的平静才就是属于它的常态。
九月,进入了秋季。
对已然秋收了的古河镇一众百姓来说,他们心情的是喜悦的。现如今朝廷开明,只收他们一成的税,加上今天收成极好,自是十分欢喜。
而在秋收之后。
古河镇的大部分人也就闲了下来。
也在九月初的第三天。
古河镇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很寻常,看不出什么门道,但其后确实少说跟随了十几名护从。这说明,马车主人的身份还是不一般的。
其实古河镇虽然偏僻,但每年到固定季节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京城或是其他地方来的大人物落脚。
但古河镇实在太小了。
且再往前就是县城了,没必要停留。
诸多大人物即便来到这里,也不会停留落脚,而是就此匆匆离开。
诸多本地的百姓,每逢这个时候,则都是表现的没见过世面一样,每每看到如此阵仗都会出来好观望上一会儿。
毕竟这个时节,已然秋收,小小一个镇子上能娱乐的东西十分有限。看看马车路过,也算打发时间了。
而眼下这辆马车的主人霍喜,来自于幽州南部。
正就是镇北王城出身的官员。
他在王城的官职算不上大,但也算不上小了。
这些年,镇北王城也并非就是铁板一块。总是也有少数的官员,并非完全和王府是一条心。
霍喜就是如此。
他逃出镇北王城的理由相当直接,他在王城常年贪墨,尤其是最近竟然都贪到了军费上,最终是惹的那位老王爷大怒,自然要诛灭他全家。
但霍喜幸运就幸运在,他当时正在幽州边境做事,而镇北王城已然抓住了他所有的家人。
王城被以为以他家人做要挟,这家伙就会回来……
可这霍喜闻言后,却是直接抛下家人不顾,连夜跑出幽州,最终和朝廷取得了联系。
这样的一个家伙虽然作风不检点。可到底他又是知道不少镇北王城的秘密的。
朝廷多多少少也算是重视他。
从进入通州开始,就派了专人保护他。
而有关他的事情,李月白也一早从袁素梅那里知晓了。
李月白自己的看法是,霍喜此人既然作风不检点,那来到朝廷之后自然是不可中用的,至多给他一有名无实的官职,待到将这人嘴中的信息都问完后,他也就没什么价值了。